林蘇北,既然白伊已經離開了,自己自然不會再留在這裡!
白伊認識應天爵的車,走到了一輛豪華限量版的勞斯萊斯前,停下了腳步,隱隱可以看到車後座坐了一個人……他也來了?
好吧,遲早也是要面對他的,再害怕又有什麼用?她深吸了一口氣,每一步就跟踩在刀尖上的般向車子走了過去,開啟,坐了進去……
身邊這個男人從她開啟車門,再到坐進去,他連眼神都沒有瞟一下,沉冷的坐在這裡,如果不是他身上冷冽的氣勢,都要以為他是一蹲雕塑了!
“我不知道今天會發生這樣的事,你想怎麼發洩就發洩吧。”白伊看了他一眼說道。
反正她現在也逃離不了他,如果他一定要找自己洩憤,她還能有反抗的餘地嗎?
應天爵的臉色又陰沉了幾分,卻依舊沒說話……
正在此時,池墨他們回來了,上車,問他:“爵少,現在是要回公寓嗎?”
“嗯。”他冷冷的鼻音應了一聲,並沒有說多餘的話。
池墨得到命令,開著車離開了這裡,白伊看了他一眼,心裡很忐忑,剛才他為什麼沒有暴怒?他到底是想怎麼樣?
一路上,這個男人都沒有說一句話,有時白伊覺得,他若是把心裡的氣發洩出來了,也許還會讓人安心一些,至少也不用一直這麼擔心害怕著,他這樣陰沉著臉不找自己發洩,也不搭理自己,讓她很不安。
回到了公寓,應天爵如往常一樣,在門口換了鞋,將外套脫下扔在了沙發背上,再坐在了沙發上……
白伊站在沙發前,並不敢上前去坐下,一臉驚慌的略低著頭,兩隻手不知所措的交纏在一起,就像是做錯了事等待被處置懲罰的孩子一般。
應天爵微微轉頭,厲目看了她一眼,冷哼了一聲,依舊沒說一句話。
站了好半晌後,白伊見他依舊不說話,只是身上仍然散發著一陣陣壓抑的暴怒氣勢,她躊躇了一下,極小聲的問他:“你……要喝水嗎?我去給你倒……”
說完,她見他沒什麼反應,只好主動一點的去了廚房,如往常一樣,給他泡了一杯清茶,她給他端了過去,可才剛放在了桌子上,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突然一手揮掉了茶几上的杯子,沉怒的吼了一聲:“別他麼的在這個時候才來討好我!”
茶杯砰的一聲碎在了地上,茶水漬濺得到處到處都是,有少許滾燙的熱水濺到了白伊的腳背上,她疼得皺了皺眉,卻只能硬生生的忍著。
“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只不過是你的一個情人罷了,就算我心裡喜歡誰,也跟你沒關係!”她再也忍受不了他的大聲怒說道。
應天爵聽著她這幾句話,渾身壓抑的暴怒氣勢就像火山大爆發似的,驟然一股腦兒的爆發了出來,他一個大步走至她身前,在白伊還驚恐著他要做什麼時,他突然一把撕爛了她身上的衣服,露出了裡面一片雪白肌膚……
“你想幹什麼!”她條件反射的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身體,反抗著他粗暴的舉動。
“既然你只不過是我的一個情人,當然是做你情人該做的事!”
他突然將她推倒在了沙發上,憤怒得已近乎失去理智的他,粗暴的撕了她身上的所有衣服,瘋狂的折磨著這個該死的女人……
“唔……應天爵你混蛋!”白伊臉色瞬間一片慘白,對這個男人憤怒不已!
一個多小時後……
他離開了她的身上,冷目看了一眼還躺在沙發上全身痕跡斑斑的女人,在甩門離去前說了一句:“以後別再妄想踏出這房門一步!”
白伊聽到他的話,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他已經離開了這裡……
她看了一眼自己被他蹂躪過後的身體,抱著自己的膝蓋,將自己蜷縮在沙發裡,鼻頭有些發酸,應天爵你個混球!混蛋!暴戾狂!
他真的要把自己囚禁在這裡嗎?
白伊真的沒想到林蘇北今天會向自己求婚,如果自己今天真的答應了他的求婚,應天爵會不會就此放了自己?
自己只是他的一個情人而已,他身邊那麼多的女人,何時缺過女人了?為什麼要這麼欺負自己?
壞蛋……
應天爵出了公寓後,便給唐逸楚他們打了電話,讓他們出來喝酒,麼的,直到現在他這一身壓抑的怒氣都沒地方發洩!如果自己今天不跟去,那該死的女人是不是就答應求婚了?
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