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少白罵他:“上進,你能上進不如上樹啊,也罷,睇在你那個死鬼老豆的份上,我百忙之中和你講一下。”
然後他就分析起來:“他之前的話呢,就係告訴你對方不可小覷,和他的顧慮之處。要是你有本事找出太子青的人,將他們做掉,黎叔必定欣賞你。但我勸你不好莽撞,因為後果嚴重。其次叫你去搵黑骨仁,黑骨仁必定問你話,你藏不住事,必定會將你黎叔的話轉告,黑骨仁來之前就會知他的真意,黑骨仁自然要有個交代,因為太子青系香港的,還在爭字頭嘛,就是個豬都知怎麼辦,你現在明瞭?”
陳少白雖然嘴炮,眼界還是有的,加上了解自己老友的心術,所以一語中的。
他侄兒給他損的無話可說,只能又去問他其他事情:“是不是英國的凱斯普先生要來,我聽講嗰位爵士是英國的教父,手段非常犀利,人脈也廣,就是提子牙人都不敢不給面子,想唔到叔父你能遇上這種人,要是能和他結交,叔父你的事業肯定會飛黃騰達。”
被侄兒饒到癢處的陳少白這才眉開眼笑,贊他一聲道:“睇你真是長進了。”
隨即就賣弄起來說:“之不過嗰位凱斯普先生我其實還真的認識,我不僅僅認識,還認識他的叔父老凱斯普爵士呢。”
“那你和我講講呢。”陳斐利是真好奇,便豎起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