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只會留一個,我是孫文,總會聯絡各方才敢北上,思來想去他不會不聯絡張作霖,那麼…”
“得,那等吧,看他什麼時候北上,我們再南下。”
“然後把兩江拿回來!”張鏡湖撫掌,隨即面色卻陰沉下來:“秉青竟然遇刺,唉!要不然,我這做師祖的將份基業交給他多好!”
他說的是真心話,唐肯也嘆息:“不知道哪個王八蛋乾的,老闆反正是有辦法找出來的。”
“還好有個韓秉烈,等吧,再過十年,他二十出頭時,或者國內都安定,到時候我們這些做爺叔的一定要請懷義他們回來,讓他們好好看看。”
唐肯默默的點頭。
在南方,陳炯明正和自己的族弟陳炯庭憤怒的拍打桌案:“孫文呢個撲街,和我當面時各種天花亂墜,邊個知他喪盡天良,一心廝殺顛覆,為民?為權!今日跟我還各種編排擠兌,從此有他無我,有我無他!”
其實陳炯明脾氣很好,自律自愛,他不貪不色,禁毒禁賭,以民主方式從上而下梳理管理,將廣東治理的確實不錯,但這一切從孫文來後就變掉。
一個要民主,一個要集權。
孫文以臨時約法被北洋廢掉為理由,公開表示徐世昌下臺他也下臺等,這話他不止一次說過,徐世昌戀棧不去孫文便以此為理由向各方要求北伐,打仗嘛,當然要集權,陳炯明先因為國會的實名投票這種踐踏憲法的事和他不滿,現在看他還要卷自己的子弟戰鬥,更加不滿。(陳炯明的部隊是當時同盟會主要武裝)
其中自然還有中華革命黨時,他對孫文的不滿。
雙方漸漸便勢如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