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心的問題,而是他也沒這麼能力!”
“那麼誰有?”
“張宗昌!他是鬍子出身,又背靠張作霖和韓懷義,大總統以為除了他還有誰適合接我的班?”田中玉以這種方式幫張宗昌說話道,黎元洪沉思起來,田中玉便加碼一句:“韓先生也不可能沒有自己的考慮吧,大總統。”
“揚州,山東,上海,浙江,孫文,這韓先生是佈局天下嗎?”
田中玉搖頭:“我看不是,他要爭早就爭這些了,我看他就是單純想幫張宗昌一把,不過張宗昌要是不爭氣他是不會再幫的。”
“你如何肯定?”
“他何須爭,以他的名望督軍滬上不過是一句話而已,便是在東北張作霖也要心甘情願的迎他,人家背後是什麼?”
黎元洪見他和自己交心,也說出心聲:“你在火山口我又何嘗不是,當年武昌時我是給逼的,辮子都沒剪就架上陣地,結果這些革命黨炮都不會打,給清廷一艘破船轟的抬不起頭,還是我教他們測量距離發炮轟擊,然後才有些地位,結果成功還沒到手,就開始編排老子的不是!”
“這些人啊…”田中玉搖頭不已。
“都是些攪屎棍!”黎元洪又說現在:“五四之後亂七八糟些日子,我上臺來又能做什麼事!你那不過是火爐,我這才是火山口啊,至於名聲我是早就臭掉咯!”
兩人相對無言半響,田中玉黯然告辭,走之前黎元洪交代他也會保他全身而退。
等田中玉再趕回山東,屁股都沒坐熱,熊炳奇就帶大群的外國武官團抵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