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長既然把話說開,那老子就告訴你一聲。”
轟隆,一把鋒利的斧頭砸在張嘯林面前,阿根潔白的牙齒上還帶了點血絲,他猙獰的笑著:“別和我玩狠,你要是拍脖子叫囂我當場就砍,看著老子,我叫阿根,你曉得的,上次老子敬你你也沒喝是吧。”
馬祥生上前把杯子倒滿,推到張嘯林面前,自己拿起一杯幹掉,然後放下,雙手撐著桌面,問:“嘯林哥,兄弟敬你,你喝嗎?”
現場氣氛為之凝滯,誰也不知道,張嘯林要強硬還是服軟,就算他服軟,當他伸出手拿起杯子時候,那十幾把鋒利的斧頭會不會砍過去。
大滴的冷汗從張嘯林的額頭留下,他今天沒帶幾個人來,就是帶多少人來,阿根這群亡命徒的手段也不是白給的,何況還有個神經病張宗昌在。
“我問你話呢,你給不給兄弟這個面子?”馬祥生問。
阿根又拿起一杯,放在張嘯林面前:“這是月生哥上次敬你,你沒喝的。”
再拿起一杯:“這是老子敬你,你沒喝的。”
何豐林知道,今天張嘯林的面子已經給杜月生的兄弟們徹底下光了,如果此事不是杜月生安排的,張嘯林則更丟人。
張宗昌在邊上冷聲嘆著:“做人啊,真他孃的是個大學問。”
眾人頓時佩服無比,想不到這狗日的有這等智慧,說的出這種話來,韓系人馬卻不稀奇,人家還會寫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