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桑德。”
“你可真會比喻,桑德知道會揍你的。”
看韓懷義這邊還有心情開玩笑,卡彭氣憤的坐上車不是手下拉著他能直接發動撞過來,韓懷義覺得這廝真是個蠢貨,很快有BOI的探員走過去要求檢查他們的身份,阿爾卡彭在車窗裡咬牙切齒的昂著頭問:“BOI什麼時候成為紐約人的走狗的?”
探員毫不客氣的一拳砸去:“狗孃養的東西,管好你的嘴巴,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的事。”
不避不讓的卡彭瞪著他:“我記住你了。”
周邊的記者在瘋狂拍照,混亂的局面裡,韓懷義的車先行離開,但警員們拖著阿爾卡彭的人還在檢查,逐個的,耐心的,好奇的,足足二十分鐘後才放開他們,卡彭等立即如脫韁的野馬,驅車向前面追去。
夜色已經降臨。
長街上的光線昏暗,但還好前面的一個工地處燈火輝煌。
忽然有一隊警車出現在了丁字路口,卡彭看著這一幕氣惱的捶打了車前的擋板,痛罵道:“這些婊子養的東西!芝加哥什麼時候有這麼多陌生的警察的。”
“全部下車。”帶隊的警官高大魁梧,表情很嚴肅。
他的手就按在槍把上,十幾個手下都是一個模樣,卡彭再瘋狂也不敢在這個時候放肆或者闖關,他只能忍耐著怒火下車,不滿的囔囔著:“這到底怎麼回事,我們剛剛接受過BOI的調查,我們是無辜的。”
“閉嘴,你,還有你,你們全過來,靠牆站好。”
在脅迫下,卡彭的人和他一起,足六個只能灰溜溜的靠一處牆壁站好,雙腿分開,等待他們早習慣的搜身,但就在這個時候,卡彭忽然覺得不對,他疑惑的掉頭,正看到一個警察袖口下露出的一枚猙獰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