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一定要緩和,有我的面子在,袁世凱就算得勢也不會如何了你,所以你和他們親近些為好。”
“你開口我才好去做嘛。”張鏡湖笑眯眯的道,老狐狸聽這句話其實很暖心。
韓懷義也笑:“還有件事要和你說。”
“你說呢。”
“我看他們還是要打的。”
張鏡湖一驚:“啊,鬧的這樣還要打?”
“不打怎麼行呢,不打他們怎麼上位,宋教仁之後再無緩和,沒些年就會給袁世凱吞的渣都沒有。我是非常不支援的,但師傅你卻不必如此,做點樣子吧,這亂世不要談什麼名節,只要不害人不損人就好。”
“說的是,說的是。”張鏡湖也就在韓懷義面前才這麼坦誠。
師徒兩個說完,張鏡湖先去客廳和其他人閒聊,顧家堂走了進來,韓懷義示意他坐:“家堂,去美國吧,我帶你去看眼睛。”
這在上海灘已經成個梗了,顧家堂嘿嘿著閒聊幾句後,韓懷義請他無論如何暗地裡幫襯張鏡湖一二,顧家堂心領神會後,是杜月生走了進來。
不知不覺,杜月生已經成為了韓懷義之後滬上的又一人傑。
“老闆,你可有什麼吩咐。”
“不要參合任何政黨的事,只對人事不對其他。這是我給你的忠告,其二。”韓懷義告誡道:“不要流露你真實的情緒,除非你是在演戲。”
“月生受教了。”杜月生恭敬的站起來道。
“覺得萬事不對,不要在這邊鬧騰,找我去,我看這十里洋場的風光沒有多少年了。”
“好的。”
杜月生對韓懷義的尊重是發自內心的,這不僅僅是他的貴人,更是他的明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