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交情的是不是,徐寶山的事情我們也承情了。”
杜月生一口否認:“陳先生,飯可以亂吃話不要瞎講,徐寶山什麼的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嗎?”
陳其美心想杜月生畢竟不是韓懷義,他知道韓系兩面落子的打算,也不愁杜月生不幫自己,便厚著臉皮道:“這次我找你,是想和你先說說最近的局勢,北邊袁世凱想稱帝的心思越發明顯,北洋內部都人心惶惶,杜老闆,這是我們反戈一擊的最好機會…”
陳其美在說著,忽然聽到杜月生的聲音有點遙遠,杜月生不知道在和誰說:“你和張宗昌說,我在接電話,等會出去。”
“喂?”陳其美喊道,杜月生不耐煩了:“你到底要幹嘛,直接說。”
“杜老闆,孫文先生想請你件事情,但面談為好。”
“可以,來我這裡,你腦子進水不曉得我和日本人關係不好?要我去日租界?”杜月生罵的叫個利索,陳其美忍氣吞聲答應,再約好時間,杜月生再見都沒和他說就掛掉了。
陳其美卻不怒反笑,和身邊人道:“這是好事。這說明張一平的事完全沒有敗露,他不曉得是我乾的。”
他顯然鬆了口氣。
這廝心思七拐八彎的,不弄踏實他能立馬再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