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同盟會那些可有說要殺他為鈍初公報仇。”
“哪個說的?聽說的話也要說出名字,我會問克強公,到底還要死多少人才能憲政。”
正說著,黃興當真來了,原來韓懷義之前的電話就是打給他的。
進門後黃興就拱手:“韓老闆,多謝你的仗義了。”
“應該的,鈍初也是我朋友,真的痛心可惜。”韓懷義的悲傷並不虛假,他和宋教仁相識不久,感情也不算太深,然而宋教仁的人品學識和切實理想的做派都讓他佩服,但這樣的人竟然是這一個結局,是蒼天無眼嗎?
“聽說你帶袁克文來了。”黃興也問,他和韓懷義已經有開門見山的交情。
韓懷義反問:“我和他不能做朋友?”
黃興不知道怎麼說才好,韓懷義加上一句:“此刻還不能說是誰幹的,最起碼大家知道肯定不是袁克文乾的,那他來我家有何妨,我聽說你們有人要殺他為鈍初報仇?哪個雜碎說的。”
“這個話是有,但是不對。”黃興不想提是誰。
韓懷義懶得問,去問杜月生:“那個事他知道不知道?”
杜月生和黃金榮都搖頭。
黃興就納悶了。
韓懷義便要他們先去忙自己的事,卜青雲留下,關上門後韓懷義直截了當將自己掌握的電報一事告訴了黃興,黃興一聽大驚而後大怒:“洪敘祖這畜生狗膽!”
【對孫文的觀點是根據中山大學袁偉時老先生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