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一定要抓住幕後真兇。”
杜月生嗯了聲,黃興才想起來,對他道謝:“月生,此事承你的情了。”
“都是韓老闆吩咐的,月生只是跑腿而已。”
杜月生不敢居功,心裡也煩躁自己看到的那些玩意,不曉得會不會牽扯了韓老闆,再說了幾句寬慰對方的話便告辭。走出去的時候,陳其美已經沒影了,杜月生上車得知陳其美剛剛走掉,靠在車座上的杜月生想,這廝是不是真的有鬼?
22日的凌晨,三十一歲的宋教仁還是離開了這片骯髒的世界。
舉國悲憤聲中,忽然有聲音將此事幕後兇手指向袁世凱,正在南下的韓懷義,途徑徐州時翻看站臺買來的報紙,看著那些言辭激烈的指責,唇角的冷笑怎麼也藏不住。
“老闆,明天早上就能到上海了。”趙山河進來稟告。
獨坐一室的韓懷義恩了聲,把手頭報紙疊好,整齊的放在桌面上後,站起來走到窗前:“石頭,這次杜月生做的不錯。”
他已經知道杜月生按著安排抓人的事,但還不知道杜月生髮現的秘密,杜月生是個領的清的,人多嘴雜這種事不好透過電報再轉告韓懷義。
石頭點頭附和:“月生比我強。”他其實蠻慚愧的,自己起步比月生早太多卻做的不好,最終只能還做老闆的跟班。
韓懷義卻沒有看不起他,道:“你們是各有所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