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的好。”韓懷義讚道:“要是別人這麼對你,那就是朋友。要是還能說說心事不出賣你,在你困難的時候不落井下石,那就是至交,要是凡事先想著你,護著你,為你兩肋插刀那就是兄弟。”
再說另外一種,韓懷義嚴肅起來:“要是別人見你慷慨而只知道索取,人前人後利用你做臺階,對你的女人起心思,不要多,只要有一次,就遠離,兩次就絕交,三次就直接做了他!”
“月生謝謝老闆教誨。”
“吃吧吃吧,這孩子。”韓懷義笑著,眼睛撇到外邊有車靠到門口,忽見車窗裡露出個黑洞洞的東西,猛將桌子掀起吼道:“給我趴下。”
也就在他吼出這嗓子後的瞬間,那車窗裡就吐出了猙獰火舌,如收割麥穗的鐮刀將門口的兩個兄弟撕裂,子彈打在鐵柵欄上發出坑坑的火花,穿透過來的在茵茵草地上犁出數道深痕。
杜月生見到危急,忽然站在韓懷義身前攤開了雙臂,反擊的槍聲響起,一枚子彈準確的擊中車內的人,地獄之手最後一枚指甲擦著杜月生瘦弱的身軀飛到了他身側的大樹上。
韓懷義暴怒交加,將爬起來的黃金榮踢飛傳令道:“給老子追,要活的。”
簡直是瘋了,竟然敢在法租界對他的家裡開火,今天不查出背後的主使,明天就是炸彈上門。
外邊的廝殺聲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