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就將電話掛掉,和唐肯道:“這群內鬥內行的,北邊的袁世凱還在虎視眈眈著,他們還在殺來殺去,還拿老子做槍,簡直笑話。”
“宋教仁不會承認的。”唐肯道。
韓懷義笑了:“你還是年輕,什麼叫對事不對人,不要說宋教仁沒有親自出手,就算他親自出手我也只找同盟會全體,不然呢,我找宋教仁孫文開心的看戲!他們不圖這個心思為何會把信給張宗昌!何況,他們說是宋教仁就是宋教仁了嗎。”
唐肯恍然大悟:“他們打的好算盤。”
“是咯,這上海啊,早不是當年。”
兩個人閒聊著不久黃金榮帶杜月生登門,還有些巡捕跟著,將陳其美就在傭人房內一頓盤問,陳其美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又不敢賣孫文,黃金榮也不管他,只當場敲定陳其美親口和張宗昌說的那句話先。
找到張宗昌,坐在院子裡逗狗的張宗昌嗓子比銅鑼響:“就是這個代筆親口和說的,我懷疑昨天晚上的信也是他安排人送我的,呸,老子對他忠心耿耿,連軍餉都七折五折的不計較,這廝還要拿我當槍使。”
黃金榮啼笑皆非:“別扯其他,你畫押就好。”
張宗昌點頭:“我識字,寫名字。”
黃金榮驚訝了:“你識字?”
張宗昌得意洋洋,忽指著那邊蓮花水池道:“大花池,花池大,大花池裡有荷花,荷花上面有蛤蟆,一戳一蹦躂。”
然後問快昏過去的黃金榮:“老子還會作詩呢,怎麼樣?”
室內突然爆發出一陣歇斯底里的狂笑聲,韓懷義扶著同樣笑瘋的唐肯走了出來,“俺老張怎麼了?”張宗昌委屈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