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另外就是,他帶來的稅賦又將會是一個什麼樣的驚人數額。”
韓懷義不遺餘力的勸說著,其實這些參議員不是不明白。
但他還是很為難的道:“查理,你不是外人,我喜歡你就好像喜歡凱普那樣,我看重你甚至超過他,但我必須要告訴你,這件事不是我一個人能決定,甚至不是我們這代人能決定的,除非有什麼非常不得已的契機發生。”
“不是契機,是一個藉口。”韓懷義眼神閃閃發光:“參議員閣下,那麼我們先去參加晚宴吧,在晚宴上,我會給您一個指日可待的藉口的。”
“哦?”傑克遜驚訝的道。
如今聚集在拉斯維加斯的家族選派的代言人,都是一些衣冠楚楚,頂著社會名流頭銜的人,作為巡視地方政務的參議員閣下和這些人公開接觸,並不會觸動其他方面太敏感的神經。
但韓懷義還是下令晚宴開始前,所有記者以及閒雜人等禁止入場,並嚴令搜查任何角落,防止訊息外洩。
要不是參議員閣下一行在此,比如服軟的甘比若家族會認為九頭蛇又要拿誰開刀了。
晚宴的進行很順利,大家帶著女伴們親熱的問候和交談,在杯酒之間敲定國內外某個角落的一次交易等,直到奧克瓦逐個通知過來,這些領袖才放下表面文章,丟下女伴陸續走進會場旁邊的那扇門內。
刷著桐油的漂亮木門被緩緩關上時,很多人看到那個“中國佬”正走上長桌的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