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你們先走,我去和一位朋友打個招呼。”
“好。”韓秉青等便繼續前進,和那兩個洋人擦肩而過時,韓秉青對其中那位看著自己的微笑著點了個頭,那洋人眼中有很明顯的疑惑,但也本能的和他點頭。
“李生,許久不見。”已經五十二歲的金文泰伸出手來。
李樹芬道:“是啊,爵士。”他握著對方的手:“一別多年,我得知你從澳大利亞(其實是錫蘭)調來香港後,知道你事情繁忙便沒有打攪。”
“是的,上任之後忙的不可開交。”金文泰想到最近的事情就頭疼,不過這些不必和李樹芬說,他問:“你去哪兒?”
“你去哪兒?”
李樹芬幾乎和他同時開口,兩人都笑了,一如許久前在倫敦相識時那樣。
“哦,這位是剛從英國來的特里先生。”金文泰順便介紹了下,但沒說那位的身份,他倒是和對方介紹了李樹芬的身份。
兩個人便握手。
李樹芬感覺到,這個人的手很冷,面容也有倨傲之氣。
金文泰繼續問他去哪裡,李樹芬道:“我去一位朋友那裡吃飯。”
“你那位朋友叫什麼名字?”金文泰問,他還記得自己在上海遇到的韓懷義先生,那天大名鼎鼎的袁克文聯章太炎馬君武還為他寫了副字,十年生死兩茫茫…他感覺那個年輕人的氣質和麵目都有點像他。
李樹芬難道和港督說字頭花名嗎,他只好道:“他叫宋子青,在這裡做水產生意,前些日暴雨時為養和出力甚多,是位非常誠實且善良的年輕人。”
哦,金文泰隨即失去了興趣。
查理的兒子怎麼可能在香港做什麼水產,再說他是姓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