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看到範哈兒下車,一群女子都紛紛彎腰:“二弟來了。”金鳳叫了聲二哥。
範紹增看到杜月生誠摯的一雙眼,自己的眼眶先紅了:“大哥,哪能要嫂子她們這般,豈不是折殺我。”
“你第一次來家裡,總要隆重些,今日我把事情都推了陪你。”杜月生和他把臂入府,告訴他這間花園洋房的點點過往。
席間大家喝的節制,等進書房,杜月生將一份清單給他,那是一營的英軍裝備,這是他個人的禮物,單子上是範哈兒昨天給老頭子的拜師禮。
“你不要推辭,這是我一點心意。”杜月生說著給他遞上杯茶。
範哈兒嘿嘿著。
杜月生就開始問他川蜀情況,範哈兒將自己開始至今,將劉湘和劉文輝的種種不合說出道:“川內遲早還有的打,兩劉是隻能存一個。”
說完這些閒話,杜月生道:“昨日你問的顧竹軒,也就是阿根如今正在香港,跟著我們長兄韓老闆的兒子。”
至於為什麼走,杜月生拿出份報紙,那是申報登出的,韓秉青支援下顧竹軒在香港對公共租界工部局的起訴,範哈兒眼珠掉下來道:“他把和洋人的官司都打去英國大法院了?這事能成嗎?”
“洋人的表面文章還是要做的,所謂又做婊子又立牌坊,阿青這麼弄他們沒轍,我估計能贏。”
“就怕贏了以後日子也難熬啊。”範哈兒有點擔心。杜月生噗嗤一笑,將韓懷義這邊的關係和他直截了當的說完,作為範哈兒雖然知道韓懷義的事情了,但許多內幕唯有杜月生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