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意陷害。另外記者也幫你找好了。”
顧竹軒傻眼了:“月生在上海的時候,也說找律師,結果那邊不受理。”
“那是上海,這是香港,不行我幫你把官司直接遞交英國本部的法院去,工部局那些煞筆總要臉的,保證你虧不了。但你要做好來回幾個月時間的準備才行。”
“哦。”顧竹軒道。其實還有些懵逼。
他不知道的是,此刻的上海。
杜月生正和黃金榮說笑:“阿根這次給逼的跑路,對他也是個教訓。”
“是啊,老闆讓他和張嘯林走的近些,結果戴春風的手下誤會了他,要是突然撤掉張嘯林會起疑心,不如這麼弄一弄為好。”
原來背後還有這樣的隱秘緣由。
怪不得以顧竹軒這樣韓系第二代骨幹,杜月生兄弟的這些身份,都扛不住。
也不得不說韓秉青的判斷之準,他只靠所知隻言片語就推斷杜月生不是幫不了這廝,而是有讓他遠離上海的意思在裡面。
上海灘的兩個老輩還在閒聊。
其實說老,黃金榮是老了,他都五十大幾的人了,凡事不爭卻心中有譜。杜月生不過才四十有三,正在壯年,但他在滬上的資格已無人可比。
“咬阿根的那個女的被鬼佬當個寶貝保護起來,金鳳這丫頭和我保證一旦鬧大她絕對會反水咬洋人一口的。”杜月生說這句話的時候很是得意。
他也就認了這麼一個義妹,卻如此出色。
黃金榮是羨慕不來他這些的,義妹?得了吧,他這輩子沒什麼義妹好結拜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