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宗昌這下急眼了:“亂倫啊,你亂倫啊,我爹是你徒弟,我親孃就是你兒媳婦,你特孃的爬灰是不是。”
這不要臉的話也就他說的出來,室內鬨堂大笑。
唐肯這才繼續問他什麼意思。張宗昌也認真起來了,道:“兄弟我在這個位上截的鈔票不少,我知道老蔣有些變了,又怕你這狗脾氣鬧起來會影響韓爺佈置,這不,我從上任到現在每個月為你偷偷存了十五萬,就在韓爺的滙豐,等會出
去我把單子拿給你。”
誰能想到他居然有這個心,唐肯都愣住。
張宗昌看著他:“老唐,兄弟我吃喝嫖賭壞事幹淨,唯獨一個事從來全力以赴,那就是韓爺的吩咐,不要謝我,要謝,謝他去。”
邊上的張鏡湖猛的拍了他背一下:“晚上給你加菜。”大個子嘿嘿一笑身體向後靠著,兩條長腿蹬出都快踹到黃金榮的肚皮了,黃金榮趕緊讓讓,就聽張宗昌幽幽的道:“日本人還沒全信我呢,這介紹人重要啊,要是月生是張嘯林就沒問題了,這特麼張嘯林就
是個二筆蛋子整天自作聰明,鬼子其實看不起他。”
“我做不來的。”杜月生解釋道。
“我知道,月生,我也就這麼一說。”
“還有什麼情況沒?”唐肯問。
“韓爺前些日發個電報給我,其實是發給日本人看的,電報上說,有空多和月生走動走動,不要整天鬼混不然給我滾回來。”他說的大家都笑了,韓懷義的手段一向直指人性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