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韓懷義有將家人照片貼身收藏的習慣,他從兜裡掏出一張全家福遞去,渡邊接過低頭仔細的看著,黑白照片裡自己幼年時的姐姐笑的委婉動人,一個眉目如畫的少年親暱的拉著她的胳膊,那可以算是他的外甥。
仔細看了良久,渡邊將照片遞迴,又問韓懷義:“為什麼不見我。”
“你煩不煩!”
渡邊笑了:“就算敵我兩立,我們還是家人不是嗎?我得知你來到香港的訊息後,既震驚又喜悅,查理,你算一算我們有多少年沒有見過了嗎。”
“張作霖是不是你做掉的。”
“不是,也不是我主使的,但我承認在行動之前一日我得到了訊息。不過就算我能聯絡上你我也不會說的。”
“那就好。”
渡邊也從衣服裡抽出一張照片來:“懷義,這是我的女兒。”
韓懷義接過去細心的看,從那個巧笑倩兮的少女的眉眼間他發現了晴子的影子,韓懷義也笑起來:“他麻的,我就知道,其實你是喜歡晴子的,所以在漢口才喝成狗,不要以為我完全不懂日語,你念叨過她的名字。”
都已人在中年了,提及少年時的心思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渡邊這次不再否認的道:“是啊,我的妻子很像她,如今我很愛她和我的女兒。”
“女人是很奇怪的生物,如果你每天和她一起,並對她掏心掏肺,她往往會遮蔽對你的愛情感知。如果說當年你有機會的話,也是因為自己的愚蠢,才使得晴子將你當成了親人。”
“誰有你這麼多的花頭。”渡邊沒好氣的轉移話題說起正事:“懷義,秉青在香港是你的安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