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千張宗昌竟沒有發現,快哉!賭神胡適滿塞!
3月18日
打牌。
韓老闆估計是故意輸給我的,不過他利用悍妻恐嚇我,我還是不原諒他。
……
當晚,胡適灰頭土臉的坐在韓懷義面前,韓懷義和他談心:“你愛說大膽假設小心求證是不是?”
“是。”
“你既大膽假設了我利用你的悍妻恐嚇你,現在請你小心求證我是如何操作的,請。”
文化人遇到兵,有理說不清,胡適扶了扶快滑落鼻樑的眼鏡,深覺前途灰暗。
29年的經濟危機總爆發之前,作為東南亞金融中心和貨轉樞紐的香港已有明顯的預兆。
雖然大多數人以為這是司徒拔執政時期強硬針對省港大罷工的餘波,那些工人們因為擔心金文泰新政的堅定性而觀望不來。其實,圈中人都已深感壓力。因為就近的東南亞各處的橡膠產業的局勢,堪比當年滬上股災時節。
韓懷義就是在這樣的氣氛下,帶著自己的兒子,字頭大佬韓秉青抵達這裡的。
劉大鵬被關在和勝和的堂口中,好吃好喝的對待著。沒有人去虐待他,除了讓他失去自由。
韓懷義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很滿意兒子處置此事的分寸。
這天清晨。
劉大鵬正在院子裡澆花。
冬日的南方,貼地的海棠枝葉依舊翠綠,花灑噴出的細碎水珠在陽光照耀下竟有霓虹的顏色,頭髮微白的劉大鵬看著近在咫尺的美景嘆息著:“釋家說一花一世界,一葉一如來,這大概就是花界裡的佛光了吧。”
“能有這樣的心境,看來你這次是真消停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他背後響起。
劉大鵬的身體微微一怔,轉過頭來苦笑道:“你還是來了。”
韓懷義看著當年的同學半生的手下,泰晤士河畔的意氣風發轉眼便成如今的階下囚徒,這一切彷彿是眨眼間,他沉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