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要忘記我們這些老友才是。”
軟腳喜眉開眼笑:“誰知道灣仔蘇這個撲街,居然兩次都沒走眼。”
“兩次?”
“一次當然是我女兒阿珍,一次就是跟太子青結交,我有講錯?”軟腳喜問。
黑骨仁曾經坐過的位置上空空蕩蕩的,和字頭和潮州佬在他生前的堂口裡談笑風生,只是這裡再沒了一些人,沒了一些事。
作為晚輩的灣仔蘇什麼話都沒說,只在默默的看著。中環的話事人鹹魚彪則在偷著樂,我才是大佬的嫡系,灣仔蘇算乜!他發達我肯定更要發達!等我發達後我也找七個老婆,天天早晚食鮑魚海參!
港督的午餐上,和張宗昌一起的袁克文胡適也到。
飯後,張宗昌克文和胡適去香港街頭隨意走動,鹹魚彪被調來孫子似的跟著,得知袁克文就是前大總統袁世凱的兒子,鹹魚彪激動的眼淚都快出來,隔著三條街都能看到他的得瑟。
張宗昌如今沉穩的很,負手在“叔父”邊上走著。
到底是統領過千軍萬馬的不著調,又是二米的大個子,路上行人都側目,忽然有記者有些見識的,大呼小叫起來:“那是張宗昌!”
又看到袁克文,直接傻眼:“袁寒雲!”
街頭頓時炸窩掉。
雖是香港,但大陸的風雲變化港人是耳熟能詳的,因為發達的報業將一切新聞和新聞人物都銘刻在世人心中。
鹹魚彪一看不好:“護駕!”
張宗昌險些被他噁心死,罵道:“滾邊上去。”對袁克文道:“叔太爺,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