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加保安,少帥減少外出。您有大義在身,他們難道敢公然舉兵嗎?”
“還是秘發過去,新增的那臺電臺不知道他們知道不知道,如今這張府就是個篩子。”張學良恨恨的罵道。
世間從龍者甚多,無不踩舊主扶新主。
便是張學良自己也知道,自己在東北只得大義名分,要論資格勢力不是那兩位的聯手,所以府邸裡的諸多訊息常常走漏。
高繼毅道:“可借出玩的時候,請四小姐假裝和少夫人爭吵,而後負氣離家時詳發一份電報南邊,內中叮囑他們回覆時需小心。”
“可定暗語。”
“可。”
張學良得計精神大振,這便和高繼毅商議起來。
第二日大早,懷孕三月的趙四小姐的丫鬟和大房于鳳至的丫鬟有了爭吵,趙四去安撫時候,于鳳至一句話說的不好,趙四便情緒發作講了諸多難聽的話,于鳳至本是不願意她進門的,後為其感動而同意,自覺對她有恩,想不到今日趙四竟然這般無禮,偏偏又懷孕了不好敲打,只氣的手足發顫。
趙四知道于鳳至為人溫柔善良,心中很是內疚,然而大事為重,她不得不違心繼續發作,然後甩手還說回家。
看後進門的四小姐這幅模樣,下人們都看不過眼。
趙四還演繹的天大的委屈哭哭啼啼的和跑來的張學良說當年自己可是私奔來的,都讓老父登報斷絕關係,現在為大房不容你還拉偏幫,老孃不伺候了。
張學良結結巴巴說:“何至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