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當然。”他撇了眼父親,韓懷義並沒反對,反而道:“秉青,你的選擇思路是對的。”
“父親發現了什麼?”
“志強如今一統中原,哪怕是名義上的,東洋人該坐不住了,這裡要亂啊。”
袁克文雖然浪蕩不羈,他是袁慰亭的兒子豈能不懂時勢,聞言問:“當真要打起來?”
“遲早要打,時間不確定。”
袁克文捂住了臉:“一旦戰亂又要民不聊生,茫茫世界哪裡才得淨土。”
“這就是我帶你走的原因。”
“那裡會是淨土?”
韓懷義道:“地緣決定的,美洲之上花旗國沒有任何強力的對手,歐洲亞洲卻不然。”
韓秉青也贊同:“一戰的收尾留下的隱患太多,矛盾積累到足夠肯定會爆發的。”
“你還和阿道夫要錢去?”韓懷義忽然問,韓秉青笑道:“再說吧。”
袁克文看著身邊的韓懷義和前面的韓秉青,父子兩人眉宇間的英氣驚人的相似,身上厚重的氣質也同源。只是一個還略毛躁,一個卻已沉澱如深海。他在想,真不知道那個小邁克長大後是什麼樣的。
777的車走過灘頭,進入便是冬日也林蔭密佈的杜美路。
下午的斜陽照耀在庭院和白色小樓上,裝點出金黃的色彩。
這是個美麗安詳的午後,一如多年前。
父子兩個人都是精力充沛不懼寒冷的人,便在陽光下的椅子上坐下,秦楚楚在屋子裡慫恿害羞的周玲:“還不去端茶,正好見你家大公子一面。”
周玲手足無措:“你不好開玩笑的,大少爺是什麼人物,我哪裡有資格。”
“他爹睡你的時候怎麼不說資格。”已婚婦女的鋒芒太逼人。
周玲窘的臉上羞色鮮豔欲滴,屋外忽然響起聲招呼:“周玲。”
韓懷義端著父親的架子和兒子道:“等會對人家客氣點。”
特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