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對鬼佬楊道:“別理他,那位太子青怎了?”
“那個撲街。”馬福久道:“還說我來說吧。”
他一邊說韓秉青的做派,一邊暗地觀察他們的臉色。
杜月生是成精的人正常的詫異驚歎著,戴春風搞軍情的好手同樣演藝十足,張宗昌本性畢露的大呼小叫說這廝牛逼,三人的表情竟然滴水不漏。
“後來得知這個太子青,大名宋子青,還曾經在上海過,不知道月生兄弟可還認識他?”馬福久終還是憋不住的問。
鬼佬楊心想你怎麼這麼藏不住事情,趕緊接話:“要是認識,杜先生早就說了。”
“是啊,我剛剛就在想,這種人物如果在上海早該出人頭地,為何我竟沒有一絲一毫的印象。”杜月生皺著眉頭,做一副疑惑的樣子,隨即問:“九哥,你和我特地說這個人,難道他和你們有矛盾?”
“沒有沒有,只是閒聊說起,我是做正當生意的人,也有我們潮州的圈子,和他沒有來往,但認識。”馬福久道。
杜月生笑了:“那就好,要是真有麻煩的話,月生手頭倒有幾個不錯的好手,可以借你們去看看情況。”
杜月生的人強馬壯是世所周知,馬福久不禁喜道:“要是真有那一日,說不定真的還要麻煩你。”
“無妨,四海之內皆兄弟,不是我們的兄弟那就是敵人嘛。”杜月生哈哈著,然後用上海話對外邊喊了聲吩咐幾句,外邊的小廝進來不動聲色的遞上甘蔗汁後,才悄悄走去那邊和兄弟嘀咕了下,那小廝又和搓背的嘀咕幾句。
搓澡工隨即走到黃金榮邊上:“金榮哥,我給你搓澡,那邊有話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