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區區歌女不算什麼,然而對韓懷義來說,周玲的十三年青春深情重如山嶽。
“想不到韓桑是這種重美人不重江山之人。”他譏諷道。
韓懷義詫異的道:“貴國天皇要獻國於在下?”
隨即臉色不快的道:“一點做事的眼力勁都沒有,不改掉這些性格缺陷,你的前途堪憂。”
他走開後杜月生也沒再理會這個人,直接走掉。
英國人鄧恩特地從他身邊路過,發出輕蔑的笑聲,二戰之前的東方,白人對黃種人包括日本人的優越感是毋庸置疑的。松井次郎只能再次忍耐。
這個時候的韓懷義坐上車後卻在沉思。
按著他的習性,其實本該問問對方找自己何事再做決定,不過美人情重他便難得的腦子發熱,此刻有點後悔又說不出口。
周玲滿心的甜蜜又忐忑,生怕不過是夢一場,也不知道掐了自己多少回。
她知道韓懷義回來後只住杜月生那邊,想想鼓起勇氣道:“我家在那邊街上,韓先生你去坐坐。”
說完都不敢抬頭。
韓懷義啼笑皆非的道:“韓先生?你叫我韓相公可好。”
沒想到他私下這麼風趣的周玲噗嗤一笑,臉又紅了。
馬祥生只管開車,老闆約炮那是他的事和自己無關,到了地方面無表情的拉開車門,視線都不和兩個人交錯。韓懷義厚著臉皮逗他:“今天心情不好?”
馬祥生火了:“老闆,那我回去吧,反正你要在這裡過夜的。”
這句話直接揭破那層面紗,周玲低頭去看腳尖,韓懷義都尷尬了,瞪著馬祥生,馬祥生得意洋洋:“恭喜老闆,恭喜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