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欠了批貨搞暴動給逮進去,秉青就在歐洲吃土了。等阿道夫出來後秉青因為珍妮的事情已經去香港,凱斯普這個慫貨不敢去要,就和我說,我才知道這麼回事。”
“大哥您的意思?”
“所有的集權者都沒有好下場,失去控制的國家民族終會滑入深淵,可以利用這個關係但不要成為和他們一樣的人。”韓懷義道。
他手頭有埃德加提供的歐洲局勢分析,情報具體到一個目標的性格和做派,並有專業性的推測。這不是非常準確的,但總有些譜。韓懷義不看好那個神經病的理由,和反感恐怖集權的蘇俄一樣。
蔣志強心領神會,兩個人便不再討論這些煞風景的事情。
又聊了些其他閒話後,兩個人出去時候,杜月生家的妻兒已經恭敬的在餐廳等待,不知不覺間杜月生多了三房太太,這讓韓懷義很鄙視,他以過來人的口吻警告自己的衣缽傳人:“很麻煩的!我一半頭髮就是為家裡白的!”
“那也是你自找。”宋美美這句話說著韓懷義,鳳目卻掃向二婚頭。
蔣志強覺得湯好熱,擦汗。
韓懷義敲敲桌子:“好好說話。”
宋美美冷哼一聲,還是給他夾了塊骨頭順便問:“邁克現在怎麼樣?”
邁克是韓秉青的弟弟,一個同樣優秀的年輕人。
他選擇的路和哥哥截然不同。
他在和平的年代長大,享受父輩蒸蒸日上的權勢卻不自傲,已快少年的孩子繼承了他母親晴子的溫和脾氣,但隱藏骨子裡的依舊是父親桀驁的熱血。
不過他將精力放在了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