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北洋能比,再說我信不過馮玉祥,郭松齡就是給他坑死的。”(25年郭松齡反張之際,同盟的馮玉祥再反水,郭松齡在內外包括東洋人壓力下兵敗身亡)
又道:“身在你我的位置都知道,我除了為自身考慮之外也要為跟隨我的兄弟考慮,要不然先對我下手的就是他們。”
這就是軍閥的悲哀。
他們和軍校畢業,接受民族主義和革命理想的青年軍有本質的區別。
這也正是軍閥終被摧枯拉朽毀滅的原因。
張宗昌說的很真實(歷史上他勾連東洋惹來濟南慘案的心理應該也是如此,這是他的罪),蔣志強不是世界非黑即白的“君子”,能接受他的解釋,但警告道:“東洋人陰險狡詐,虎視中國。你不要和他們走的太近。”
張宗昌摸了摸腦袋:“要是沒有老闆,我還真難說,不過你看看我現在身邊的朋友,無論月生,唐肯,哪個是慫貨。再說我也年歲不小了,錢我是撈夠了,女人我也玩多了,兵馬嘛,我要是再和之前一樣你遲早要對我下手的,這就是我來找老闆的原因。”
蔣志強聞言眼睛一亮:“你是什麼意思?”
“我知道自己什麼本事,與其到時候老闆發火要我滾蛋,再被你打的丟盔棄甲,我還不如聰明點。”
蔣志強不由道:“張將軍,多謝。”
“本來就是你的。”張宗昌苦著臉,一副要是我打的過你,你是休想的模樣。
宋美美啞然失笑:“張大哥,這是什麼道理。”
“什麼都是天註定的,我手裡這些東西都是老天先放在我這裡的。就好像姑奶奶你,也是老天先放在韓家的,這不,你一到時候就跑了,老闆那麼大本事都沒轍,你說是不是。”
宋美美嬌嗔道:“不和你說。”
張宗昌壞壞的一咧嘴,說出的卻個正經事:“司令。”
蔣志強問:“怎麼了?”
“小六子自郭松齡兵敗後,為老頭子提防甚深,如今老頭子被炸,大權盡在楊宇霆手中,我聽東北故舊聊起,這幾個月來楊宇霆完全不將小六子放在眼中,楊宇霆這個人有本事但脾氣太硬,我看東北要亂,司令你要早做準備才是。”
“你要他怎麼準備?”
韓懷義出現在堂前,看到他的一刻,宋美美觸電似的忙把挽著男人的手收回,蔣志強也趕緊站直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