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短。”
“真狠心。”大頭成嘀咕著,軟腳喜卻突然叫道:“還有個可能,扁擔柴!”
這一刻韓秉青也在問:“你就是扁擔柴?”
黑著一張臉的扁擔柴緩緩轉過身來,上下打量了下韓秉青,韓秉青一笑:“搵你好辛苦!最近生活怎樣?”他身後的人如水一樣洩入場地內開始搜查各處角落。
“還不是拜你所賜啊,太子青。”扁擔柴吐了口氣,被這個殺神找上藏身處後居然沒有任何的緊張。
“是不是拜我所賜,其實你心知肚明。陷害你的不是八指就是花臂虎,對不對?”韓秉青走過來站在他身邊,四處打量這個農莊的郊外風光。
“你怎麼找來這裡的。”扁擔柴終於問,還遞來條凳子。
韓秉青就和他擠在一起坐下說道:“當然是傻福說的咯。”
扁擔柴幽幽的道:“他在哪裡?”
“車上。”
“和字頭真正是搞笑。黑骨仁找我要搞掂八指,傻福呢個撲街呢,也私下要和我聯手搞掉八指,結果卻是你來登門。”扁擔柴譏諷的道,這時陳貞至等走了回來,道:“大佬,冇發現。”
聽到這個答案,扁擔柴呵呵起來:“找花柳仁?他在啊。”
“他在哪裡?”
“草垛裡咯。連帶幾個越南佬。”扁擔柴下頜對著那邊的草垛揚了揚,陳貞至等提著傢伙走過去一撥拉,看到裡面露出的幾雙腳,發力拽出後,那張慘白的死人臉不是久違的花柳仁是誰,之不過此刻他已經死的不能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