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斷以為司徒拔強勢,只得暗地搵他們麻煩。”
“傻福佬不也是支援工會的嗎。”韓秉青的眼神勒起,外邊高飛輕輕咳嗽聲:“大佬,弟兄們到了。”
“聯絡好那邊沒有。”
“恩。人也來了。”
“讓他稍等。”韓秉青繼續問開心仔:“講,傻福佬和他又是怎麼回事。”
開心仔不得不說實話:“青哥,傻福佬和仁哥是一體的,你也知道,罷工陣他和仁哥不和,不過那是做給大頭成他們看的,這件事還是傻福佬主動請命,結果中槍險些死掉,仁哥對他很是愧疚。”
“他主動請命你點知呀。”
“當時我就在場,傻福佬和仁哥說,雞蛋唔能放在一起,大頭成他們已經失控,既然這樣,他便借和花柳仁不和的理由,和他們親近。仁哥當時要他小心,這個事呢,花柳仁也是知道的,仁哥之所以告訴他,是為了讓鬼佬楊不記恨傻福佬。”
“陸偉明最近有和仁哥聯絡?”韓秉青又問。
開心仔搖搖頭:“冇,仁哥和差佬方面的關係不熟,只得豬肉榮受過他的好處,豬肉榮的阿爸當年落難是仁哥救的,他才聽命。”
“這麼說豬肉榮搵我麻煩是仁哥的意思?”
“是,仁哥當時想摸你的底,不過那是一開始時。花柳仁和豬肉榮也近,因為過去做事都是花柳仁打頭陣,豬肉榮掃尾,我們才拿下的中環。他撲街後,仁哥還特地叫豬肉榮來告訴他,說你才是做大事的,要他和你和緩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