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恨他我也恨。”陳斐利幽幽的說著坐去邊上,而給捆著的灣仔蘇聽完花臂虎和八指解釋的陳斐利反水的原因後,更是氣急敗壞,八指見他嗚嗚嗚的,抽出他嘴裡的東西,灣仔蘇張嘴就吼:“鬼腳七你個二五仔,你這般做事不怕報應?”
“怕呀。”陳斐利看他這份衰樣心裡很快意,笑眯眯的去揪灣仔蘇的耳朵:“阿蘇乖,不要鬧,不然現在我給你報應。我說你是利群的人,怎會甘心跟那個撲街做事,大頭成兄弟心裡舒服嗎?”
“軟腳喜的女兒都給他上了,其實這個後生還是不錯的。先帶下去吧。”花臂虎做好人道。
灣仔蘇又蹦又跳:“我上你母!放開我!”
“再鬧就弄死你,值得嗎?以後跟我去澳門,仰或在萬安,又有軟腳喜撐你,大好前程不要卻為那個撲街送死?”陳斐利一腳踹去,罵道。
灣仔蘇給踢的彎了腰,口中依舊不軟:“你阿爸我會跟你漂洋過海去澳門食屎?我拿黎叔的骨灰糊你臉呀,我上你母的我跟你!”
他跟陳貞至練就的毒舌誰吃得消,陳斐利氣的臉發白,對他兩耳光,心想丟你母的,老子現在不打白不打!於是又加一腳,再一拳,還是花臂虎看不下去才讓灣仔蘇喘了口氣。
剛從養和醫院出來的韓秉青問陳貞至灣仔蘇回來沒有,陳貞至搖搖頭。韓秉青有些納悶之際,一輛車開過街頭,陳貞至警惕的看去,車窗裡露出張熟悉的臉。
“傻福哥,起來這麼早啊。”韓秉青和他招呼道。
傻福笑嘻嘻的說:“太陽都曬到屁股了還早,你去養和幹乜的。”
“昨夜用力過猛傷到胯,因此只得求李生幫忙,結果被他趕走。”韓秉青滿嘴胡說八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