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我知道了。”
“您知道什麼?”
“我收到訊息說,他已經是內定的人選,這似乎是某些方面制衡我才推出的旗幟。”
“也許是吧,我不確定。”川島芳子衣衫淺遮的橫陳在沙發上慵懶的說著,本莊繁沒得到答案掉頭走掉。卻沒發現川島芳子眼中的譏諷。
從資歷來說白川義則是本莊繁的前輩,他不過走的是白川義則的老路,這次要不是板垣徵四郎的強烈意願,太過於聽從天皇命令的本莊繁還未必下的來手。
川島芳子唯一在意的是他所在的位置罷了。等本莊繁走後,川島芳子走去浴室內清洗身體時,回想剛剛的對話得逞似的笑了起來,打吧,你們和統治派打吧,打到最後分出勝負之際滿洲國也該有些實力了,如果可以真該和北邊聯絡聯絡,或許有一
日還需要到他們。
風吹過窗外的樹,室內溫暖如春。
裹著浴巾走回火爐前的川島芳子意外發現,沙發上又坐了個人。
“土肥原先生。”
“本莊繁剛剛走?”
“是的。”
“剛得到的訊息,支那方面的第五軍已經加入淞滬戰場,野村作戰不力將被免職。”
“您大晚上來就和我說這個?”
土肥原賢二自顧自的繼續道:“芳子,板垣告訴我說國內要調本莊繁回去,在他回去之前必須要讓滿洲國成為真實的存在。所以我預定下月一日就正式對外公佈這個結果。”
在滿蒙戰略上,土肥原賢二和板垣徵四郎是一路人。
那麼他在這件事上和川島芳子就是一路人。所以她道:“但憑您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