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殿。 聖主高坐大位,欣賞著舞曲,心情頗為舒暢。 “好曲,好舞,當賞。” 聖主看著一眾舞女曼妙的舞姿,撫掌笑道。 晝王坐在賓客席位,敬酒道: “聖主大人,想來我們派出去的兄弟們,已經將生鹽礦場弄得雞飛狗跳了。” “等到捷報傳來,聖主大人便可站出來,為萬民主持公道了。” 晝王幾句恭維的話一說,聖主臉上更加紅潤起來。 “晝王,此事若成,你當領首功。” “小王不敢,能為聖主大人分憂,乃是小王的榮幸。” 兩人謙讓一番,皆是舉杯暢飲起來。 “報,生鹽礦場的探子求見。” 一名聖主親衛跪地稟告道。 “哈哈,定然是生鹽礦場那邊傳來了好訊息。” “讓他進來。” 聖主一揮手,眉開眼笑道。 不多時,一個渾身髒兮兮的男子走了進來,跪在地上。 “拜見聖主大人。” “無需多禮,快快將生鹽礦場的情況,給本聖主說說吧。” 聖主看著殿下的男子,心頭止不住的讚賞。 沒想到這幫士兵,為了混入生鹽礦場,居然將一個乞丐,演得如此這般生動。 探子卻神色怪異,從懷中拿出一封便籤,雙手呈上。 “聖主大人,這……這是大長老派我送來的親筆信件,一切盡在其中。” 聖主臉色一變,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這不應該是士兵的將領,寫給他的密信嗎? 為何卻是那林運寫給自己的? 親衛將便籤呈給聖主,聖主拿起一看,臉色卻是變得越來越難看。 “混賬小人,竟敢如此辱我!” 聖主一掌將便籤拍在桌上,怒火沖天道。 還在跳舞的一眾舞女,被聖主突然爆發的怒火,嚇了一大跳,都趕忙跪在地上。 “聖主大人,不知發生了何事?” 晝王暗道不妙,聽聖主怒罵的物件,貌似是那林運。 難道那個黃毛小子,已經洞悉了他的計謀不成? “你自己看看吧,真是給我出的好主意!” 聖主已然沒了先前的客氣,把便籤丟給晝王,冷哼道。 晝王看過便籤,臉色頓時變得鐵青。 便籤中,林運不僅粉碎了聖殿的計謀,還將大批精銳士兵判定成了土匪。 更關鍵的是,林運那廝明知道那些人都是聖殿計程車兵,依舊扣留下來充作了黑奴。 這完全就是不給聖殿面子,不給聖主面子。 “這黃毛小子是在故意氣聖主,聖主斷然不可上當。” 晝王趕緊轉移話題,畢竟這個餿主意還是他出的。 若是聖主追究起責任,他無論如何,都逃不脫。 “這還是本聖主三十年來,第一次被人這般欺辱。” 聖主脖子一高一低,氣呼呼道。 “晝王,這事是你惹出來的,你得想辦法將那些精銳士兵,給本聖主救回來。” “聖主大人,萬萬不可,倘若真的救出這些士兵,豈不是變相承認了,聖殿在背後破壞秩序?” 晝王連連擺手,這個苦差他可不想沾惹。 聖主想了想,道理貌似是這個道理。 一直以來,聖殿都以光明偉岸的形象,出現在世人眼中。 若是為了救幾個士兵,而破壞經營幾百年的形象,確實非常不值得。 “聖卒乃是聖殿的根基,我若是這般輕易放棄的話,又該如何面對聖殿的軍隊呢?” 聖主悲從中來,假惺惺的抹了抹眼淚。 晝王聽到此話,自然明白了聖主的取捨,便順著對方的話,繼續說道: “聖主大人多慮了,能為聖殿做出貢獻,乃是他們的榮幸,士卒們又豈會埋怨聖主大人呢?” “聖主大人可為這些士卒的家眷,發放補償金,對內稱這些人去執行特殊的任務去了。” “如此一來,軍心大穩,將士們還會對您感恩戴德呢!” 聖主長嘆一口氣,惋惜道: “既然如此,那這些士兵的善後工作,就交由你來處理了。” 晝王趕忙接下,嚴肅道: “聖主大人放心,小王定不負聖主所託,會給士卒們一個交代的。” 兩人沉默一陣,就表示此事就此翻過了。 “那混賬小子如此囂張,本聖主若不報復回去,天理難容。” “晝王,你可有什麼好的計策?” 聖主捶了一拳桌子,心中越想越氣。 他若是不做些回應的話,肯定會被林運認為慫了。 “聖主大人,林運那廝將城池修得固若金湯,我們若是想找麻煩,恐怕不容易。” “我倒是有個辦法,只不過……” 晝王說著說著,便支支吾吾,聲音逐漸消失了。 “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 “你坑慘了我的一百精銳士兵,我也沒有怪罪你,你還怕什麼?” 聖主有些疲憊的躺在椅子裡,沉聲道。 “既然聖主大人不會追究小王的責任,那我就暢所欲言了。” “聽說最近在北荒山一帶,出現了一隻岩石巨人,已經滅了好幾個聖殿的附庸小部落。”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