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處沙丘背面,獄頭等人神色訝異,那賤奴不僅再次秒殺了迅猛龍,還嚇退了整個獸群! 上一秒,他們還在叫囂,下一秒就被啪啪打臉。 獄兵們滿臉滾燙,羞憤不已,就像是被人用鞋底狠狠抽過一樣! 獄頭擺脫震驚,眼神變得陰翳: “那卑鄙的賤奴可真有手段,竟然從我們的傻公主手裡騙走了如此厲害的弓弩。” 副手一聽,立馬意會,捕風捉影道: “聽說公主和那賤奴的關係不一般呢!” 獄頭冷笑,眼珠一轉,義正嚴詞地按上了罪名: “耶拉提提公主不僅私通賤奴,還為其盜竊兵庫武器,今天你們可都是親眼所見,回到宮裡知道該怎麼說吧!” 他不自覺地摸了摸曾經被耶拉提提扇過耳光的右臉,怨毒不已。 小賤人!竟然為了一個賤奴打自己,那就讓你們兩個都不得好過! 就在他得意之際,一名獄兵出聲質疑: “獄頭,公主到底有沒有私通賤奴,可不能如此隨意下結論啊。” 獄頭猛然轉頭,瞪著一雙滾圓的眼睛,靠近獄兵,握緊拳頭道: “你敢質疑我?” 獄兵嚇得連連後退,結結巴巴道: “獄……獄頭,你想幹什麼?” “我想送你去見聖主!” 獄頭從背後抽出一柄長矛,噗嗤一聲刺入獄兵的咽喉。 獄兵痛苦地捂著脖頸,一頭栽進沙子裡,血流如注,不久便沒了生息。 獄頭拔出帶血長矛,冷哼道: “沙漠如此危險,消失一兩個人再也正常不過了!” 他扔出長矛,喝令道: “每個人都用長矛刺入他的屍體,這樣大家都有份,也就不怕你們的嘴閉不嚴實了!” 在獄頭的淫威之下,每個獄兵又將屍體凌辱了一遍。 霎時間,整座沙丘上都充斥著血腥味,令人作嘔。 突然,一名獄兵尖叫起來,渾身哆嗦道: “來了,它們來了!” 獄頭不悅,扇了那獄兵一個大臂兜,斥罵道: “慌什麼慌,到底誰來了?” 獄兵沒有答話,慌慌張張地爬上馬鞍,獨自驅馬逃走了。 獄頭正欲發火,卻看到不遠處揚起了漫天的塵埃,不由地瞳孔猛縮,被那賤奴打退的迅猛龍獸群竟然衝著他們來了! 他眼皮狂跳,手心冷汗直冒,一腳踢開擋路的獄兵,搶走對方的戰馬,揚長而去。 倒地的獄兵站起,茫然又著急地大喊: “我的馬,那是我的馬!” 一些沒來得及逃走的人和馬被衝殺而至的迅猛龍追上,撕咬成了碎片。 獄頭等人跑出幾里,迅猛龍獸群依舊窮追不捨,副手急得大喊: “獄頭大人,快使用御獸術趕走它們呀!” 獄頭聞言,臉色狼狽,心中鬱悶至極,早知道就不吹牛逼了,現在弄得他騎虎難下,尷尬無比。 他夾緊馬腹,隨意揮了揮馬鞭,胡謅道: “我剛剛給你的馬施了神術,只要跟緊我,保你無事!” 兩人又逃了十幾裡,終於甩開了獸群。 獄頭回頭望見跟上來的人只剩下副手,心裡恨死了那賤奴。 憑啥那賤奴可以打退迅猛龍獸群,而自己卻只能逃跑! 此番損兵折馬,回去該怎麼向大祭司交代啊! 正當他煩躁之時,副手湊了上來,行了一個大禮,感激道: “多謝獄頭出手相救,您真是神機妙算……” 獄頭怎麼可能會不知道他們之所以能存活,靠的根本不是什麼神術,而是人家迅猛龍吃飽了,懶得再追罷了。 偏偏這個時候,副手又問: “獄頭大人,我們還要不要繼續去抓那賤奴?” “抓賤奴?你告訴我拿什麼抓?” 獄頭本就憋了一肚子氣無處發洩,聽到副手如此愚鈍的話,頓時破口大罵道: “那賤奴手裡有一把連迅猛龍都能秒的弓弩,你去送死嗎?” 副手一點也不敢反駁,低頭哈腰地媚笑道: “獄頭大人英明,不如我們回去搬救兵吧!” 獄頭擺手拒絕,回去求援,那豈不是顯得他非常沒用! 他翻了一個白眼,反問道: “十幾個獄兵連那賤奴的毛都沒碰到一根,就死了大半,回去讓人笑話我們嗎?” “那怎麼辦?”副手兩手一攤,徹底傻眼,抓個賤奴咋就這麼難呢? 獄頭冷哼一聲,抽響馬鞭,喃喃道: “希望那個貪婪的商人能講點信用吧!” “阿嚏!” 林運心裡泛起嘀咕,不知為何,最近老是無緣無故地打噴嚏! 他與湯米爭執過後,並沒有離開東陸駝隊,而是隨著駝隊踏上了北上之路。 連斬兩隻迅猛龍,不僅讓他在駝隊裡獲得了威望,還帶來了大量的經驗。 自從得知誤會羅恩後,總想著親自感謝對方,卻不知道怎麼開口。 林運有些不太自然地靠近羅恩,沉吟片刻,尷尬開口: “嗨,今天天氣還不錯哈!” 羅恩玩味一笑,哼道: “流浪漢先生,如果你認為雷暴是個好天氣的話,那就祈禱不要被雷電劈中吧。” 林運紅了脖頸,老子都主動找你搭話了,還叫老子流浪漢,還有雷暴是什麼鬼? 他望了一眼晴空萬里的藍天,不以為然道: “天空萬里無雲,你說雷暴就雷暴,你以為你是雷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