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王眼中滿是期許之色,都直勾勾地盯著白衣老者。 他們都知道,具體的名額肯定會有所限制,否則整個礦洞恐怕會被擠爆。 而白衣老者分配名額的時候,肯定會偏向於大勢力。 白衣老者望向霍恩特的國王,淡淡道: “進入礦洞的名額自然有所限制,否則就亂套了。” 白衣老者沉吟了片刻,彷彿在思考著什麼,最後敲了敲桌面,道: “這樣吧,每個大勢力分配十個名額,中等勢力六個名額,小勢力一個名額。” 聽到白衣老者的分配,諸王紛紛點頭,顯然對這樣的安排沒有什麼異議。 有資格參與神廟議會的諸王,最次也是中等勢力的王,自然能得到相應的名額。 至於連參會資格都沒有的小勢力,根本無人關心,能給它們一個名額,就已經算仁至義盡了。 像斷背山這樣新建立的小勢力,還沒來得及去部落聯盟註冊,連一個名額也沒有。 “做這麼多無用功,恐怕到頭來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啊。” 突然間,坐在角落裡的一名黑袍男子嘲諷道。 諸王紛紛轉頭看去,看到那黑袍男子的身份後,皆是露出了厭惡之色。 “邱染之,神廟會議好像沒有邀請你吧!” 劇院部落的王,是一名精壯的男子,此刻正譏諷地看著黑袍男子。 “事關天下蒼生,邱某自然有資格參與議會。”邱染之冷哼道。 “你也配說關心天下蒼生。”劇院部落的王愈加譏笑起來,“焦土之中,誰不知道你們舊日派,是最沒有人性的部落!” 邱染之臉色微變,很顯然對方說到了他的痛處。 所謂舊日派,乃是一群支援恢復舊秩序,認為只有神才配統御人類的偏執份子。 這群人經常大肆抓捕人類,透過祭祀的方式,乞求神給予指領。 在焦土中,舊日派是一個臭名昭著的部落,一直以來,飽受各大勢力的打壓,低調了許多。 但自從舊日派得知滅世劫難即將降臨之後,這群傢伙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舊日派認為,劫難是神對人類的懲罰,唯有祭祀更多的人類,才能得到神的原諒。 舊日派最顯著的特點就是人人穿黑袍,騎乘豬鱷四處擄人。 而邱染之只不過是舊日派明面上的話事人,而真正的部落長,則一直潛藏在暗處,從來沒有暴露過身份。 “你們這群所謂的正派,說到根上,還不是跟我們舊日派沒有什麼區別,我們明面上獻祭人類,你們暗地裡殺人,誰也別說誰!” 邱染之冷哼一聲,面對劇院部落大王的責難,絲毫不懼,竟反唇相譏起來。 “嗯?”劇院部落大王一怔,隨即暴怒道,“邱染之,你想找死不成?” 其餘諸王也都眼含怒色,顯然都想對邱染之出手。 “我勸諸位不要亂來,如若不然,我可不敢保證諸位部落裡的成員,會不會莫名其妙的失蹤!” 邱染之自然觀察到了諸王眼中的殺意,隨即威脅道。 “你敢威脅我們?”劇院部落的大王,一把將邱染之提了起來,咬牙切齒道。 “邱某的賤命不值一提,諸位要是不信的話,大可一試。”邱染之神色平靜道,彷彿他在來之前,就已經想好了全身而退的辦法。 諸王神色閃爍,思考了一會兒,竟都默不作聲了。 舊日派的實力雖然不強,但其擄人的手段卻非常高明。 諸王相信,舊日派絕對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擄走他們的部落成員,所以只好作罷。 畢竟,一旦舊日派出手,都是奔著部落中最重要的人而去的,其中不乏他們的家人,他們可不願冒這個險。 這也是舊日派壞事做盡,卻能依舊存活的原因。 舊日派經常透過這種手段,逃避正義的制裁,一直逍遙至今。 “邱染之,要是你敢動我劇院部落成員一根毫毛,即便掘地三尺,也會將你們趕盡殺絕。” 劇院部落的大王,鬆開掐著邱染之脖頸的手,冷冷地威脅道。 “咳咳咳!”邱染之捂著脖子咳嗽了幾聲,一臉陰笑道,“放心吧,即便舊日派膽子再大,也不會招惹在座的各位諸王。” 諸王聞言,臉色緩和了少許,邱染之此言,相當於給他們做了保證,他們自然不會再去為難舊日派。 至於舊日派要抓哪些勢力的人類祭祀,已經和他們沒有關係了! “料你也不敢。”劇院部落大王神色得意道。 邱染之冷哼一聲,看向眼前的精壯男子,陰陽怪氣道: “你們劇院部落連各大勢力的商隊都敢搶,我怎麼敢招惹您呢?” “你在胡說什麼?”精壯男子臉色一變,幾乎陰沉到可以滴出水來。 “我可沒有胡說,民間都傳瘋了,你難道不知道嗎?”邱染之挑撥道。 聽得此話,諸王這才想起,最近有一夥非常囂張的土匪,將各大勢力的商隊給劫掠了個遍。 除了聖殿之外,在座的各位諸王所在的部落,幾乎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損失。 只是現在流傳著兩種說法,第一種說法是這一切都是斷背山部落所為。 第二種說法則更加廣為流傳,話說訊息是一個專門搞情報的部落,從一個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