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狂我痴,問天地誰人更痴!”華超被吳凡打退十丈,口中卻吼出這話,但見他那如烈焰一般的痴情劍,劍體周邊似有火海泉眼,噴發出無數烈焰,將方圓千里內都充塞了地火毒炎。華超冷然道:“吳凡,我念你對我們有恩,我才沒有立即殺你。即刻遠離我師妹,不與你計較。即便師尊當年與你在火元殿有義氣相托之事,你為我和師妹曾經所為,已經足夠。何必繼續糾纏我師妹,你到底是何居心?”
吳凡聽華超如此言語,看似清醒,實則入魔,其理智被殺意控制。一邊突然冒出一人大笑道:“誰人更痴?看是沒人比你更白痴吧?”
吳凡與華超同時望向說話之人,卻是秦政。華超見之,怒喝:“為人奴者,竟敢如此犯上。”華超一念而動,滿空火海部分化作火龍,衝向秦政。秦政卻飛向吳凡身後,這令吳凡很憤怒的。
華超冷嘲:“吳凡,這廝是要讓你做擋箭牌。正好,讓你們一起死個痛快!”
“你不要你師妹了麼?”秦政一把用困獸繩索困住了沒有防備的林軒。吳凡神念其實已經鎖定了秦政,只是如秦政這種人,在比自己更強的華超等人面前都低頭隱忍了百年多,肯定不會做白白犧牲之事。故而,吳凡還是將那火龍給阻截,倒要看看華超是否連林軒也要殺掉,再看看秦政到底能折騰什麼出來。
華超見秦政挾持了林軒,不禁怒道:“好不要臉,挾持女人要挾。吳凡,你真是沒有用,我師妹就站在你身後,而你卻保護不了,你還有什麼資格想要佔有我師妹?”
吳凡對於華超這些話,根本不想理會,這廝已經失了理智,言語無邏輯。吳凡不言,秦政卻有言:“華超,見過你如此自以為是的,沒見過更自以為是的。我的主子是什麼人?比你厲害千倍百倍,還沒資格佔有你師妹,難道你還不明白,你師妹躲在我主子身後,是認為我主子更值得依靠。不然,為什麼不站在你身後?”
“我……”華超聽秦政這話,就跟被潑了冷水一般,一下子清醒了下,適才的怒意魔念被立即控制,華超卻是噴出了一口鮮血,又『露』出悲苦之『色』:“師妹,跟我回去好嗎?”滿天地火毒炎卻沒有被華超收回。吳凡時刻警惕。
林軒看都不看華超,冷漠說道:“不,師兄,我對不起你,你為我付出那麼多,我知道我這對你很不公平。但我不會跟你回去的,哪怕是被秦政用繩子困住一生,也好過跟你在一起。你知道嗎?為了讓你不會因怒意殺我,我天天要裝著平靜無事,還要和善與你相處,還要偶爾『露』出我不想『露』出的笑容。不然,我就會害怕,怕你會對那些被你殘害的少女一樣對我。”
“為什麼我明明是為了你好,你卻用這樣的心態對我,用這樣的心思度我?”華超依舊滿臉悲苦,只是吳凡能看清楚,華超的身子挺得筆挺,滿臉的悲苦已經轉化成滿臉悲恨。
秦政見狀,再加一把火:“如你這般猥瑣之人,天下間哪個女人會喜歡。除非是那種醜陋的麻婆子,對,就是那種超然醜八怪,才是與你絕配的。林軒如此貌美如花,你這種猥瑣之徒也想擁有,也不撒包『尿』照照看。”
“你,找死!”華超的痴情劍突然出擊,如急速火箭。但,很快,在吳凡身前,有一個黑乎乎的光盾出現,這黑『色』光盾一出,四處溫度驟降。卻是被吳凡打殺後新建仙劍宗、天虎宗、丹鼎宗、花香宗、鯤鵬宗五大宗宗主與秦政同時佈下的黑『色』光盾。另外五人出現,他們看吳凡的神『色』,都是十分不和善的,只是秦政一使眼『色』,其餘五人都立即隱藏了對吳凡不善的神『色』,個個都怒視著華超。
五人如此臉『色』變動,吳凡又怎麼會發覺不了,不過,吳凡可沒有揭破,秦政的目的,吳凡是越看越明白了,看這廝還是很會抓好時機,有膽量有見解,一下之間就能與其餘五個人合力出手,肯定是準備了很久。
現在,是吳凡置身事外,秦政與其餘五人對戰華超。林軒身上的繩子,在黑『色』光盾出現的時候,秦政便撤去,林軒趕緊靠近吳凡。吳凡並沒有阻攔,由得她,只要不往身上撞來相抱就可。
華超見秦政六人如此,不禁冷笑道:“當年,吳凡一人之力打殺你們六大宗門,元氣耗盡,與滅了宗門差不多。而你們懷著復仇之念,在狗屁一級道門的支援下,重建各宗門,重選新宗主,除了秦政這廝還算老宗主外,你們五人算個什麼東西。秦政,念你輔佐我多年,若立即放棄反抗,我可以不計較。”
“我曾很想與你同船,忠於你而行事。但,你這種猥瑣之人,心胸狹窄,容易被怒意魔念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