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玄翼瞧著冷天絕一會兒惱怒,一會兒輕笑整個人都不好了,他怎麼覺得冷天絕這,這樣子像是發春了呢?
可是不對啊?這會兒不是春天啊?更何況,冷天絕怎麼可能有春天?他一直生活在寒冬臘月好嗎?
小心翼翼地小步小步挪到赤慕玉痕身邊,伸手擋住嘴巴壓低聲音問到,“你們君上該不會是抽風了吧?這幅思春的樣子不該出現在他身上啊!”
玉痕赤慕嘴角一抽,兩人還沒說話,一道冰冷刺骨的聲音冷不丁出現,像是魔鬼的召喚,“駱玄翼,你可以滾了!”
“啊啊啊,大爺,小的錯了,您老就當什麼都沒聽見!”駱玄翼當下狗腿認錯,目光觸及到冷天絕那像黑夜般深沉的眸子,嚥了咽口水,“大爺,您啥也沒有,您很正常,是小的,小的思春了成嗎?”
被冷天絕盯上,如同芒刺在背,駱玄翼表示自己都要哭了,冷天絕終於挪開了視線。
駱玄翼驚魂未定地拍了拍胸脯,即便是他跟冷天絕這麼多年兄弟,他也承受不住冷天絕那般視線,真不知道誰能承受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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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數日,蘇闊整日不知道在忙些什麼,老是不見人影,就連邱樂清似乎也特別忙,整個魔宮就只有蘇妖嫵一個閒著的,直到風輕到來才結束了蘇妖嫵的宅女生活。
這日,微風正好,陽光正暖。碧藍色的天空浮雲朵朵,時不時有不知名的鳥群一字排開而過,地面的湖中倒影出一排排痕跡,水中草荇交錯,不時有魚兒躍出水面,濺起的水光在陽光的折射下金光淋淋。陽光落下,打在寢殿院落的古樹之上,碧綠的葉子泛著金光,在微風磨合中沙沙作響。粗壯的樹幹上盤繞著結實的花草藤蔓,長長的藤蔓垂下,接連著小木板製成簡易而又好看的鞦韆,風輕一踏進寢宮看見的便是斜陽下,紅裙女子倚靠在鞦韆小憩的模樣。
金色的陽光灑在女子精緻的臉上,投下一陣陰影,是以看不清容顏,卻為她籠上一層神秘的色彩,顯得愈發誘惑,紅裙鋪陳開來,隨著鞦韆的擺動而片片飛揚,三千青絲隨意散開,風時不時撩起髮絲在空中飛舞,整個人充滿了散漫懶惰的氣息,
風輕美目流轉,躡手躡腳走近,張牙舞爪就要動手。
“動作那麼大,生怕別人不知道你來了嗎?”
清脆如黃鸝鳴唱般悅耳的聲音灌入耳中,風輕的手豁然僵住,癟癟嘴,收回準備惡作劇的雙手,“那是妖妖你洞察力太敏銳了好麼?每次都被發現……”
“哦?惡作劇不成還怪我咯?”蘇妖嫵伸手撩開被風吹打在臉上的髮絲,精緻的藍眸好笑地看向偷襲不成正在哼唧唧的小妮子。
這個時候的風輕啊,更偏向於青春期的女孩兒,活潑好動,朝氣無限。
風輕努努嘴,沒有說話,只是雙手捧臉挨著蘇妖嫵坐下,眨巴著大眼睛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神情竟然異常落寞。
蘇妖嫵挑挑眉,頓時來了興趣,這小妮子怎的多愁善感起來了?這都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了,擱二十一世紀那可是十足十的文藝小青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