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後,好像在看笑話一樣。
“小夥子飛的不錯。”勒斯曼看著一通精彩表演的法國飛行員,冷笑著說了一句,然後用力的扣下了機炮扳機。
“嗵嗵嗵!”隨著ME109發出一陣輕微的顫抖,十數枚炮彈脫離出炮膛飛向了百米外的法國戰鬥機。
20mm機炮的威力並不算大,但是打爆MS.406這種裝甲幾乎等於零的脆皮戰鬥機完全足夠了。
一陣並不劇烈的爆炸過後,MS.406就被打成了三段,向地面墜落而去。
“阿爾巴諾,這是第一個。”勒斯曼看著並沒有傘花的天空,用大拇指摸了摸貼在儀表盤旁的照片,然後一推操縱桿向著下一個目標飛去。
“我們的復仇,開始了!”
世界上最殘酷的事,莫過於老天給了你希望,然後又狠狠的把你希望從你手中奪走。
比利時人此刻就經歷了這個,再他們最絕望的時候,法國空軍向他們伸出了援手,而就在他們覺得自己得救之時,法國空軍卻被德國人揍得落荒而逃,空留下他們一臉懵逼的看著滿是鐵十字的天空。
“廢物!法國廢物!”“開的是什麼狗飛機?吔屎啦!”先前歡呼的最響的比利時人此刻仍然歡呼的最響。
“都TM別罵了,不要命了你們?!混蛋,都找地方躲起來!”營長從先前站著的高地上跳了下來,大吼道。
聽了營長的話,眾人才反應過來,現在最要緊的不是法國盟友被揍跑了,而是踏馬的德國佬的炸彈要扔到自己頭上了!
“跑啊!”不知是誰大喊一聲,眾人四散奔逃,就像先前被他們怒罵的法國飛行員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