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同時也將他從先前那一拳造成的眩暈中拉醒了過來。
他忍著劇痛抬起腳一腳將營長踢了個跟頭,然後抱著還扎著一把刀的右臂向後踉蹌的退去。
營長很快從地上爬了起來,向士兵追去,中間還有幾名其他的法國士兵朝著營長撲來,想掩護受傷的同伴撤離,但都被隨後趕來的意軍士兵撲倒在了地上互相打成一團。
受了傷的法軍士兵根本跑不快,營長跨過幾個戰團,很快就追上了他。
“還跑?”營長飛起一腳從背後將受傷計程車兵踹倒在地,然後握住紮在士兵右臂上刺刀的刀柄,將刺刀拔了出來,“法國混蛋,我讓你跑!”
營長一邊罵著一邊用左手按住還在掙扎計程車兵,然後右手持刀朝著士兵的身體連刺數刀,最後一刀狠狠的扎進士兵的脖子,濺了自己滿臉的血。
感受到身下計程車兵停止了掙扎,營長抹了把臉上的血,站起身子用自己那已經大半變紅的白色軍裝擦了擦還在滴血的刺刀,然後快步跑向不遠處正和一個義大利士兵扭打在一塊的一個法國士兵,同樣一腳將他和友方士兵一起踢翻在地。
一旁被營長連帶著踢倒的義大利士兵很快就爬起身子,和營長一起將法國士兵按死在地上,兩人連捅了十多刀才收手。
一兩百名法國士兵很快就被人數多於他們一倍的意軍部隊清繳乾淨了,只有十幾人因為陣地比較靠後才倖免於難,逃向營區更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