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里昂和索菲亞在下榻的酒店剛吃完早飯,墨索里尼的特使就找過來了。
“里昂將軍,抱歉,打擾你們休息了。”特使用純正的德語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們的偉大領袖墨索里尼先生想見見您,不知道您有沒有空?”
里昂笑了笑:“我正想拜訪墨索里尼先生呢,我得好好感謝他為我的婚禮付出了這麼多。”
“那太好了。”特使沒想到里昂這麼好說話,他本來已經做好被裡昂拒絕然後挨墨索里尼一頓臭罵的準備了,“那,我們現在就過去?”
“好。”里昂點點頭,然後對索菲亞笑了笑,示意她等自己回來。
里昂下榻的酒店距離墨索里尼居住的別墅距離沒有多遠,十幾分鍾車程後,里昂就在別墅門口見到了這位著名的獨裁者。
“安德烈斯先生我們又見面了。”墨索里尼和里昂親熱的握著手,並將里昂帶進了別墅。
“哈哈,墨索里尼先生,昨晚在婚宴上我沒招待好您,請您不要見怪啊。”里昂哈哈笑道。
兩人進了別墅,在客廳沙發坐定,然後一個年輕漂亮的姑娘上來給兩人倒了杯茶。
“這位是?”里昂道了聲謝後,疑惑地向墨索里尼問道。
“哦,忘了給你介紹了,抱歉。”墨索里尼說道,“這位是我的女兒,埃達·墨索里尼。”
“你好,墨索里尼小姐,我是里昂·安德烈斯。”里昂微笑著和她打招呼,並做著自我介紹。
“我認識你,里昂先生。”埃達害羞的回道,然後跑開了。
她沒有叫里昂“安德烈斯先生”,而是像老熟人一般叫他“里昂先生”。
這讓里昂有些尷尬,他不知道埃達這是什麼意思。
墨索里尼在一旁看著兩人,笑眯眯的說:“埃達長大了,知道喜歡人了。”
“咳咳!”正在喝茶的里昂聞言嗆了一口,他想墨索里尼說道,“這不好吧,墨索里尼先生,墨索里尼小姐才幾歲啊?”
“剛滿16歲。”墨索里尼微笑著說,
美人計!里昂飛快的得出了這個結論,墨索里尼果然變態,哦不,果然厲害!
不過這的確是他錯怪墨索里尼了,埃達的確對他有好感。
雖然墨索里尼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一向無所不用其極,但是他作為一個父親,是不可能拿自己的女兒作為誘餌的。
“墨索里尼先生,首先我得感謝您為我的婚禮出了這麼大力。”里昂決定直接來個開門見山,破了墨索里尼的“詭計”,“其次,不知墨索里尼先生這次約見我,是有什麼事情?”
墨索里尼聞言大喜,自己正不知該怎麼把話題往正題上帶呢,里昂自己就提出要談談了。
“不知,里昂先生是怎麼看待現如今歐洲的國際關係的?”墨索里尼小心翼翼的問道。
“總體和平,區域性暗流吧。”里昂明白墨索里尼這次叫自己多半是想和德國結盟,但是具體的一些內容他不清楚,所以他同樣顯得小心翼翼。
“不知您說的暗流,是不是指英法兩國的矛盾?”墨索里尼試探道。
“是的。”里昂點頭說道,“以您的見解,最後是英國會贏,還是法國會贏?”
墨索里尼聞言暗暗乍舌,里昂果然厲害,這一個問題一提出來,就得自己先表態了,反客為主啊!
他咬咬牙,決定單刀直入:“我猜德國會贏!”
里昂驚詫的看了一眼墨索里尼,他沒想到墨索里尼會這麼直接,他咳嗽一聲,說:“此話怎講?我們德國可一直受到條約的壓制啊。”
“條約?”墨索里尼笑了,“您說的是《凡爾賽條約》呢?還是《朴茨茅斯和平條約》?亦或是《新朴茨茅斯和平》條約?”
里昂聞言沉默了,他明白墨索里尼這番話的意思,意思就是條約這東西對你們沒有一絲約束力,咱們就別拿條約說事了。
“好吧。”里昂也無所謂了,不管怎麼試探,有些東西終究是要拿到檯面上講的,他豁出去了,“是的,我們德國一直在盡力擺脫如今的狀況,想向法國復仇。可你們義大利恐怕也‘和平’不到那裡去吧,你不是一直想把地中海變為義大利的內海嗎?”
這下輪到墨索里尼膽顫心驚了,將地中海變為義大利內海,讓義大利重新煥發出當初羅馬帝國的榮光是他的畢生夢想,但是這個夢想一會被他深藏在心裡,沒有對任何人說過。
奈何里昂是後世人,他一語就將墨索里尼最大的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