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西臣沒被推開,反而是順著她的下巴,細細密密仰臉吻上去。
黎北念也好久沒跟他在一塊了,哪裡受得住這樣的撩撥,沒一會兒就氣喘吁吁,道:“你……萬一我輸了,是打算跟我離婚嗎?”
離婚。
這樣敏感又恐怖的字眼,讓穆西臣的眸越是深濃了。
隔著彼此的布料,穆西臣用那已經脹起的地方用力頂送一下,啞聲道:“你會輸嗎?”
黎北念察覺到了他的洶湧,臉一紅,隨即將他推開,掙扎著就要下去,道:“你瘋了,這裡不行!”
“為什麼不行?”穆西臣將她禁錮,“不想公佈跟我在一起,就是方便去勾搭男人,養備胎?”
黎北念一惱,“你胡說什麼,我沒把他當備胎!”
“那你就是把我當備胎了?”穆西臣眸深若海,鉗著她往林子裡面走。
黎北念察覺到他的怒火,一下子就焉了,道:“什麼備胎不備胎的,多難聽啊。”
“噢?真把我當備胎了?”穆西臣扛著她走進小樹林裡,用力拍了下她的屁屁。
屁屁不堪地發出‘啪’一聲。
黎北念捂臉,掙扎了一下,咬牙怒罵道:“你特麼這都能吃醋,瘋了吧你!”
“吃醋?”穆西臣淡淡重複,隨即將她放下來,重重將她壓住,“我不會幹那麼幼稚的事情。”
黎北念:“……滾開!”
穆西臣去拽她的褲子,壓低聲音道:“遺憾嗎?弄丟了個備胎。”
黎北念:“……”
按住他的手,抗拒道:“不要……”
“快一個月了,”穆西臣抬腿將她架高,眯眼道:“你這都不想,在軍營裡勾了別的男人?嗯?”
黎北念氣惱至極,掙扎更用力了,怒罵道:“去你媽的!”
穆西臣淡淡哼一聲,將她按低,唇在她胸口挪移吮吸。
黎北念扶著他的肩膀,慣性仰臉。
可同時又有些害怕地看著周圍,催促道:“換個地方。”
“不會有人來的,”穆西臣解開她的衣服,貪戀地深吸一口氣,最後深深吮住她的唇,啞聲道:“我想你想瘋了。”
黎北唸的呼吸急促,抱著他的脖子,有些意亂情迷,道:“我也想你……”
聽到這話,穆西臣更是漲得憋疼。
也不管她有沒有準備好,扒下她的布料,就一下重重挺進。
黎北念重撥出聲,可很快就咬牙忍住了聲音,道:“疼,你慢點……”
穆西臣察覺到了她的乾澀艱難,沒出聲,掀開她的上衣就鑽進去,細細密密點起了火。
黎北念適應了好一會兒,才慢慢有了感覺。
身子曠了將近一個月,黎北念敏感得前所未有,在他的撥弄下難以自持,放縱又迷亂地跟他抵達深淵。
他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黎北唸的後背擦著背後的樹幹,磨得火辣辣的。
除此之外,還有隨時堤防會不會有人過來。
刺激又危險。
偏生身上的感覺卻又是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極致快樂,抱著他的脖子,黎北念重喘著喊他的名字:“阿臣,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