繪秋笑著說道:“知府夫人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講究的,只是據說知府夫人很白,所以喜歡穿紅衣裳,只要太太過去的時候不穿紅衣裳就是沒有什麼事情了。”
婧娘點點頭,說道:“嗯,我們不穿紅衣裳,我記得我有一個藕荷色的緞面小襖,下面就穿淺棕色的馬面裙子就好了,頭髮也不用梳的過於隆重了,只要梳著雙平髻就好了。”知道沒有很多的忌諱就好。
無論如何,現在的蕭煜還只是一個商人,說起來實在是沒有什麼值得讓人尊敬的,相反,自己若是去見知府夫人的話總歸是要比她矮了一頭。
婧娘又說道:“他她們家裡面可是有什麼孩子?”
“知府夫人生有一男一女,女孩兒今年已經是十三歲了,男孩只有六歲,初次之外,家裡面還有兩個庶女,一個已經是十四歲了,還有一個十歲。”繪秋說道。
末了,又補充道:“其實,原本知府夫人還是有一個兒子的,只是生來體弱,在五歲的時候因為一場大病夭折了。”
婧娘就說道:“這樣就解釋的痛了,尋常的人家沒有搭理會在嫡子還沒有出生的時候就讓庶出的孩子出生的。”
“準備好四個荷包,嫡出的女兒的荷包裡面放上兩隻玉鐲子小少爺就準備六個筆錠如意的金裸子,用寶藍色的荷包,兩個庶出的女兒則是在荷包裡面裝上兩隻金鐲子,用淺粉色的荷包。”婧娘吩咐道,無論的什麼人家,只有是注重規矩的,都不會吧嫡出的子女和庶出的子女來相同對打的,婧娘打聽到了這個知府夫人孃家頗有勢力,只要知府夫人不是那種不能夠立的氣來的,在後宅裡面就一定會是說一不二的。
知府夫人出門的時候喜歡穿紅衣裳,又能夠讓金陵城裡面的其他人在和知府夫人在一場宴會上面不穿紅衣裳,就已經是說明白了這個知府夫人是很強勢的存在了。
想必就算是家裡面有姨娘也就是那樣,肯定是不能夠很是囂張的。
繪秋笑著答應了下來,然後說道:“太太,明兒帶著首飾可是要用玉質的嗎?奴婢看著還有一套金鑲玉的首飾沒有用過。”
婧娘想了一下,說道:“我記得應該是有一套珍珠的首飾,就用那一套珍珠首飾的,雖然是珍珠不過是之後黃豆粒大小,可是難得的卻是顆顆圓潤,也不算是丟了臉面,而且應該還有一串長珍珠項鍊,圈上幾圈戴在脖子上面。”
繪秋想了一下覺得婧娘所說更能夠搭配婧娘明天所穿的衣裳,就笑著應了下來,說道:“還有一支翡翠鐲子,太太明兒可是要戴?”
“那就戴著吧!明兒身上的荷包也玉佩也用綠色的。”若是明兒穿著藕荷色,淺棕色,然後又帶著珍珠首飾的話怎麼說都是有些寡淡了,最好還是能夠加上一些鮮豔的顏色,在此基礎上面能夠有些綠色就是很好。
繪秋也是覺得好,興致勃勃的開始準備了,婧娘卻是走出來的屋子想著看看外面。
這一個院子平時的時候就是應該沒有住過人的,起碼婧娘是沒有看出來這裡有經常住人的痕跡,可是就算是這樣還是很精緻,精緻當中又是帶著一些大氣,嗯,很是符合金陵的氣質。
想當初,金陵曾經也是大夏朝的都城,只收後來皇上遷都到了京城而已,所以這裡總歸是會有著一些大氣在裡面,但是江南又是杏花煙雨,自然也是有著精緻在裡面。
這兩樣很是不一樣的氣質融合在金陵當中卻是生出來的更加奇妙的反應,讓金陵在江南中也能夠與眾不同,其實,金陵真的是一個好地方。
婧娘就在走廊裡面一個人慢慢的走著,感受著這裡的古樸大氣和玲瓏精緻。
蕭煜處理完了事情之後想著婧娘,就準備過來看看,卻是看著婧娘連披風都沒有穿就在外面隨意的走著看風景,不禁微微皺眉,小人兒的病才剛剛好,怎麼能夠這樣魯莽。
蕭煜沒有猶豫,解下來了自己身上的披風,披在了婧孃的身上,然後說道:“怎麼出來也不穿披風。”
語氣裡面帶著一些責備,但是婧娘卻是能夠聽得出來關心和在意。
婧娘笑著說道:“這個時候的江南已經不是很冷了,我倒是沒有怎麼覺得,而且不過就是在外面一會兒很快就回去了!”
蕭煜的披風很大,所以能夠將婧娘給完全的包裹在裡面,顯得愈發的嬌小。
蕭煜說道:“好了,也看夠了吧!搜我們進去吧!”對於小人兒,他從來都捨不得過分的責備,有時候明明知道一件事情小人兒做的並不一定就是對的,可是就是忍不住的想著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