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凌二的話,蕭煜挑挑眉頭,然後似乎是明白了什麼一樣,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了,到時候肯定過去!”
這個時候繪秋已經是剝好了橘子,就算是繪秋一般負責的是婧孃的穿衣,但是這並不代表繪秋就不會剝橘子了,繪秋剝出來的橘子自然是要比凌二隨後剝的好。
那一瓣瓣橙色的橘子放在甜白瓷的小碟子裡面,而且還把橘絡都給挑去了,看著很是誘人。
凌二也就不再和蕭煜說話,隨意的掏出來了一張銀票給了繪秋,說道:“吶,給你買花戴。”然後就看也不看將一碟子橘子送進了口中。
下船之後,凌二看著蕭煜那明顯已經是要滴出來墨汁的臉之後很是識相的決定不再繼續糾纏蕭煜,蕭煜的武力值可不是他能夠對付的,畢竟不是還有一句話叫做“識時務者為俊傑”!
此時的繪秋拿著一張一百兩的銀票還在風中凌亂中,她真的沒有想到這事簡簡單單的剝了一個橘子就然就能夠賺上一百兩銀子,那位好人,我其實還是可以多剝上幾個的!
婧娘撲哧一笑,說道:“既然是給你的,你就收著便是,多買一些東西回去!下午的時候我回去,你還可以在外面看看。”
繪秋答應了下來,只是腦子明顯還是有些暈暈沉沉的,她在想著這些錢純屬是和撿過來的沒有什麼區別,乾脆還是多買上一些東西回去的時候分一分好了。
從此之後,繪秋就記住了這個出手異常大方的凌家二公子。
婧娘和蕭煜進了臨江樓的包間,笑著和蕭煜說道:“這個凌二和我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樣,原本我以為他應該是那種比較陰沉的人,現在看來,卻是很有意思。”
蕭煜還因為凌二的打擾心中很是鬱悶,聽著婧娘這樣說心中更是多了一些鬱悶,他自然是不會遷怒到婧娘身上的,但是卻是把所有的賬都是記在了凌二身上,所以下一次在寧波見到凌二的時候凌二被修理的很慘烈。
雖然是這樣,但是蕭煜也是不願意從婧孃的口中聽到婧娘說其他的男子的,所以蕭煜說道:“他這個人很是奸詐,而且最為無恥,以後還是少接觸一點才是。”
婧娘有些抽搐,她為什麼覺得蕭煜說的有些誇大其詞呢?但是這些婧娘自然是不會說出來的,而是開始和蕭煜說起來的其他的事情。
婧娘笑著說道:“下午的時候我們就回去吧!我沒有什麼想要看的了,回去之後收拾收拾,我們明天早上離開?”
蕭煜終於也是平靜下來了心中的鬱悶,說道:“嗯,你今天好好休息,明天早上我們要早一點啟程,趕在晚上之前能夠到鎮江。”其實從揚州到鎮江那一段水路並不是很安全,所以蕭煜想著要小心一點,儘量都是在早上的時候過去,要是隻有他的時候他自然是不會介意的,可是現在卻是不能夠不介意了。
當然,這些蕭煜沒有打算和婧娘說,說了也不過就是多了一個人擔心而已。
婧娘不疑有他,笑著說道:“你放心吧!我一定能夠起來的。”
兩個人吃過了午飯之後蕭煜問婧娘:“你可是還有什麼想要看看的?”
婧娘想了一下,搖搖頭,說道:“沒有了,我們回去吧!”其實,要是和蕭煜在一起的話,無論怎麼樣她都是覺得很有興趣的,只是想著蕭煜這些天在忙生意上面的事情一直都是早出晚歸的,想必也是很累了,能夠陪著她一上午她已經很是滿足了,下午的時候就讓蕭煜好好的休息一下就好了。
第二天的時候他們出發的果然是很早,婧娘早晨起來的早,只覺得渾身都是不舒服,上了船之後就乾脆睡下了。
想到這一點,婧娘對於蕭煜的怨念就是很深,這個男人,下午的時候抱著她睡了一下午的覺,晚上就是變得生龍活虎了,然後折騰了自己整整半晚上,到最後的時候婧娘覺得自己是直接昏迷了的,也比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反正早上應該起來的時候婧娘發現自己的眼睛根本就是在睜不開。
婧娘睡著了,蕭煜卻是去了蕭福身邊,神色凝重,說道:“可是佈置好了?”
蕭福知道這一段水路的危險,自然是不敢怠慢的,就說道:“老爺放心,昨天特地又從揚州城裡面請來了十幾個鏢師,現在和我們帶來的人一起輪流值班。”
蕭煜說道:“嗯,太太的那一條船上多加派人手。”
吩咐之後蕭煜還是有些不放心,乾脆就自己親自帶著人開始巡邏。
他怎麼會不明白小人兒第二天要早早的起來,自然是不能夠讓小人兒累的,可是想一想這一段水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