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婧娘問道:“可是有什麼話最近就是能夠開放的了?”各種花實在是太多了,看了一會兒,婧娘已經是覺得有些眼花繚亂了,就乾脆問起來了身邊的婆子。
那個婆子就說道:“回太太的話,那幾盆杜鵑最近就要開,那杜鵑有大紅的,二紅的,粉紅的,白色的,還有二紅色帶著白點的。太太若是想著擺放在屋子裡面,那米蘭也是可以的,雖然開得花小,但是卻是帶著淡淡的香味。”
婧娘就說道:“搬兩盆茶花還有一盆米蘭送到我的屋子裡面,去和我畫春說這兩盆杜鵑放在暖閣裡面,米蘭就剛在我的寢室裡面,搬兩盆茶花還有兩盆米蘭送到我孃親那裡。”
“是,奴婢這樣就去做。”那婆子,說道,“就是不知道太太想要什麼顏色的?”
婧娘想了一下,說道:“我的屋子裡面一盆大紅色的,還有一盆白色的,送到我孃親那裡的,不拘是什麼顏色,要那種最近能夠開放的就是了。”
“奴婢知道了。”那婆子恭敬的說道。
“嗯。”婧娘點點頭,回到了東暖閣那裡。
如今婧娘因為推選那三個管事還有定下來了章程的事情已經是在家裡面牢牢的立住了腳,婧孃的做法那些家裡面的下人明白婧娘不是那種能夠輕易被糊弄的,同時婧娘有賞罰分明,說起來已經是在家裡面的僕人面前樹立起來了威信。
所以現在家裡面的下人沒有一個敢去違背婧孃的想法,也就是因為這些婧娘已經是把家裡面的事情完全的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這一點就是蕭福也是不得不佩服婧孃的手段的,這些手段並不能夠多了的腥風血雨,但是能夠潤雨細無聲的把所有的事情都解決掉其實更是一種本事。
回到了屋子裡面天已經是有些暗了,描夏進來點上了一個嬰兒手臂粗的蠟燭,婧娘就在蠟燭下面接著看賬本,一直看了半個時辰婧娘在放了下來,這樣這一本賬本已經是看完了,剩下的並沒有多少了。
繪秋和寫冬給經驗準備好了去壽宴的衣服,婧娘看了一眼覺得不錯,就點點頭說道:“好好的收起來吧!等著那天的時候就穿著這一身衣服好了。”
繪秋和寫冬笑著答應了下來,覺得心中很是高興,她們兩個人也算是得到了對婧孃的認可了。
卻是如今霍吉文在掌握著家裡面的中饋,雖然水一開始的時候難免會有一些手忙腳亂的,但是很快就是已經是能夠掌握起來了,如今更是做的有模有樣。
霍吉文正在和身邊的婆子商量下個月的採買的時候就聽到婧娘讓身邊的人過來了。
霍吉文以為婧娘那一邊是有什麼事情,立刻放下了手中的事情接見了婧娘身邊的人,過來的是畫春。
霍吉文自然是認識畫春的,看著畫春過來了,就笑著說道:“畫春,你過來可是有什麼事情?”
“太太看著花房裡面的話不錯,就讓人送過來的兩盆杜鵑還有兩盆米蘭,說是這個時候放在屋子裡面也不會凍著了,再過上五六天那杜鵑就是已經能夠開了。”畫春笑著說道。
霍吉文看了一眼那婆子抬著的花,各個都是長得不錯,心中很是高興婧娘無論是什麼事情都是會想著她們。
霍吉文臉上的笑容深了一些,說道:“家裡面今兒做了栗子糕還有豌豆黃,等著你回去的時候帶一些給你們的太太嚐嚐。”
“是,奴婢謝謝二奶奶了!”畫春給霍吉文行了一個禮。
霍吉文知道畫春過來了秦氏必然會想著問婧孃的情況,就對畫春說道:“你也跟我去見一見母親吧!”
畫春就說道:“正好太太還說有些事情想著和二奶奶還有三太太商量的,奴婢也跟著過去給三太太請安。”
為了把婧娘還有秦氏區分開,婧娘身邊丫鬟都是叫秦氏為三太太的。
秦氏看著畫春,果然是問了很多婧孃的事情,知道婧娘很好只是因為最近事情多所以一直沒有回孃家的時候放下心來,笑著說道:“你過來可是婧娘要你說什麼事情?”
畫春就說道:“太太讓奴婢來問一問文夫人壽宴的事情,說是想著那一天和三太太還有二奶奶一起過去吧!”
秦氏本來也是有這樣的打算的,聞言,就說道:“我知道了,你回去之後和婧娘說等著明天的時候我讓人過去說什麼時候去。”
“是,奴婢回去之後一定會和太太說的。”畫春笑著說道。
又說了一會兒話,畫春就離開了。
離開的時候霍吉文身邊的丫鬟提著一個食盒過來了,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