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張姑娘是一定有些地方看著不太妥當了。
珍珠點點頭,說道:“繪秋姐姐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的看著的!”
繪秋就說道:“嗯,太太那裡離不開我,我就先走了,我囑咐你的事情先誰都不要告訴。”雖然自己看出來了一些什麼,但是到底不能夠算得上什麼,也許真的就是自己看錯了呢?這樣的話到最後若是還被人知道了就真的是有些尷尬了。
珍珠立刻說道:“姐姐放心,我知道好歹,什麼都不會說的。”
繪秋這才放心的回到了婧孃的身邊,珍珠則是去了一個離著張太太和張姑娘不遠不近的地方,慢慢的走著。
婧娘自然是發現了繪秋離開了,只是覺得也許是繪秋忽略了什麼,倒是沒有怎麼在意,仍然是和吳太太說著話兒,張太太在一旁,說什麼,若是無關緊要的婧娘也是會回答幾句,若是那些打探的話就是一蓋當做什麼都不知道,也不會回答了。
張太太原本是想著透過婧娘能夠知道蕭煜一些喜好,但是現在看來卻是不能夠了,心中不禁覺得沮喪。
雖然說是泛舟,但是早上的天氣還是有些冷了,她們就先去了洪澤湖的那一座亭子裡面,說是亭子,卻是很大,而且上面的兩層是一個酒樓。
她們提前訂好的就是三樓的一個包間。
進去之後婧娘還是裡面發現了一個唱小曲兒的姐兒,那姐兒看著婧娘一群人過來,急忙站起來請安,小聲說道:“奴家是唱小曲兒的,太太們可是有什麼曲子想要聽的。”
這裡婧娘最大,張太太就笑著問道:“太太可是有什麼想要聽的,這姐兒雖然比不上紅靈兒,但是嗓音還是不錯的。”
婧娘並不想著現在就聽小曲兒,就說道:“不用了,等著我們中午用飯的時候再聽吧!”
張太太一想到中午吃飯的時候自己的計劃,就說道:“太太中午的時候下想聽中午再說就是了,現在聽聽也是沒有什麼的,你就唱一個《浣溪沙》吧!”
不等著婧娘說什麼,張太太直接吩咐了下來。
婧娘臉色變冷了,說道:“我說不用了,現在不想聽,你先下去吧!”婧娘自己覺得自己是沒有什麼脾氣的,可是婧娘卻是很討厭別人替她做主,平日裡面和蕭煜相處,相遇都是會尊重她的意見的。
場面一下子有些安靜下來了,唱小曲兒的姐兒嚇得渾身發抖,她是有顏色的,自然是知道這三位太太是婧娘為首的,聽著說婧娘讓她下去就是立刻抱著手中的琵琶離開了。
婧娘不喜歡這個張太太,現在婧娘非常確定這件事情。
張太太看著婧娘臉色變冷,心中越發覺得尷尬,訕訕說道:“說我唐突了!”心中卻是很氣憤,婧娘分明就是在落自己的面子,要不然就聽一聽又能夠怎麼樣。
婧娘不說話,直接去了諸位坐下來了,喝了一口茶水才平復了心中升起來的一點點憤怒,想著明天自己出來的時候就只帶著吳太太就好了,張太太,實在是敬謝不敏。
今年和吳太太說話:“我第一眼看著你就是覺得你身上有著書卷氣息,家裡面可是有讀書的?”
剛才的那一幕張太太看在眼中,知道進你溫溫和和的表面裡面是有著脾氣的,自己沒有什麼想法,自然也是不害怕婧娘,剛剛張太太不過就是自作自受而已。
吳太太笑著說道:“太太好眼光,我的父親就是一名秀才,考中了秀才之後又考了三次舉人,卻是沒有中,就不打算繼續考試了,回到了家裡面辦了一個私塾教書,就給六七歲的孩子啟蒙,我小時候跟著父親認識了幾個人,讀過《論語》。”
婧娘點點頭,笑著說道:“這就是了,讀過書總歸是會有些不同,不是有一句話叫做‘腹有詩書氣自華’嗎?我也是爹爹啟蒙的,到現在還是喜歡遊記呢!”
吳太太語氣裡裡面帶著一些驚喜,說道:“可是巧了,我喜歡讀的也是遊記呢!不知道太太最近是在讀什麼?”
婧娘笑道:“不是來了淮安了嗎?昨兒來到這裡就挑著一篇介紹淮安的遊記讀著的,看著裡面的各種美食正說著想要吃一吃嘗一嘗呢!昨兒晚上我吃了一道蟹粉獅子頭,倒是覺得稀奇,現在還算是冬天吧!也不知道是怎麼能夠捕捉到蟹子的!”
吳太太喝了一口茶水,拿出來帕子擦了一下嘴角,笑著說道:“太太不知道,冬天裡面蟹子都是喜歡躲在泥土裡面,就是一個月不吃飯但是因為不活動也是沒有什麼的,可是不吃飯可以,卻是不能夠不呼吸的,那捕捉蟹子的人就是冬天在河水裡面等著,這個時候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