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太太和張姑娘慌慌張張得過來了,一邊過來一邊笑著說道:“早上不知道吃什麼東西吃壞了肚子。”
婧娘沒有多說什麼,吳太太則是說道:“船已經是過來了,我們進去吧!”
珍珠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是過來了,臉上的神情卻是很複雜,有著憤怒也有著不可思議,還有著鄙夷。
婧娘看到了,就看了一眼繪秋,說道:“我想著吃幾樣點心,你去問問可是有什麼這裡特色的,買回來一些。”
張太太語帶討好地說道:“這淮安特色菜就應該去文樓看看了,不知道太太想要吃什麼,我讓我身邊的人過去看看。”
婧娘卻是淡淡的說道:“不用了,我身邊的丫鬟知道我的口味。”看著珍珠臉上的樣子婧娘就知道了這兩個人恐怕是在計劃著什麼呢!一想到張太太和張姑娘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而且很可能是對自己不利的,婧娘心中就是覺得有些膈應的慌。
看著婧娘拒絕,張太太也不介意,拉著自己的女兒目光看向了過來的船,眼睛咕嚕咕嚕的轉著,不知道到底是在算計著什麼。
婧娘也不介意,看樣子珍珠應該是已經知道了一些什麼了,這樣自己就沒有自己的什麼事情了。
吳太太也是笑著說道:“文樓那裡的東西確實好吃,我平日裡面也是會大發身邊的人過去買了,今兒中午吃飯也是要在那裡呢!說起來又是能夠跟著太太沾沾口福了。”
婧娘笑道:“我才算是沾沾口福了,你們在這裡可是能夠天天吃得到的呢!以後我說不定就永遠不會來這裡看呢!”
一生之中有一次這樣的經歷婧娘就已經是覺得很是滿足了,無論是春夏秋冬,任何一次都好。
蕭煜特地在船頭上面等著婧娘,吳太太見了,就避嫌了,張太太和張姑娘卻是眼睛一亮,想著過去和蕭煜打招呼,只是,吳太太卻是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張太太說道:“我們先進去看看有什麼不妥當的,好好的收拾一下。”
張太太想著拒絕,可是看到了吳太太似笑非笑的樣子心中卻是覺得心虛,最終還是跟著吳太太提前進去了船艙。
沒有了自己的母親,就算是張姑娘想著做些什麼也是不好意思的,最終只能夠跺跺腳跟著自己的母親也是進去了,心中卻是想著不過是一個落魄戶,有什麼值得好拍馬屁的!
船艙裡面自然是處處都是佈置的妥當,吳太太也不過是找一個理由將張太太拉走而已,說起來,一開始要是自己不能夠確定張太太是打著什麼樣子的主意現在卻是已經確定了,真是不自量力,她從自己丈夫的隻言片語之中已經是能夠確定了蕭煜並非是那種貪花好色的,又怎麼會被一個商戶之女迷了眼睛呢?
不說別的,就是張姑娘無論如何都是比不上婧孃的那一身氣度,而且她還知道蕭煜很是滿意這一門親事,兩個人成親之後就沒有紅過臉,一直都是恩恩愛愛的,想一想自己的丈夫十一月從碑廓鎮回來的時候對這個太太的那一句“不容小覷”的評價,吳太太決定還是離著張太太遠一點才是,要不然最終自己被牽連在內應該找誰哭去?
兩個人在船艙裡面都不說話,吳太太已經是想著離得張家遠遠的,張太太也是怨怪剛在吳太太的做法讓自己的女兒不能夠接近蕭煜。
這些事情,婧娘和蕭煜都是不知道的,兩個人雖然都是來到了洪澤湖的亭子裡面,婧娘和女眷們是在一個包間,蕭煜則是和兩個掌櫃的在另一個包間。
婧娘看向蕭煜,笑著說道:“事情可是順利?”
笑意點點頭,說道:“已經是說完了,我們中午的時候就在船上吃午飯吧!今兒有沒有成婚的女子在,我倒是不適合和你們在一起了。”
想一想張太太帶過來的那一個姑娘,婧娘似笑非笑的看了蕭煜一眼,語中含酸:“人家可是特地為了你過來的你這樣做可不是辜負了人家的一片心意嗎!”
婧娘要是現在還不知道張太太和張姑娘心中的打算就是傻子了,張太太為什麼今兒會帶著自己的女兒過來,明明知道不合適,說句不好聽的可不就是為了能夠讓自己的女兒爬床嗎?
蕭煜很是受用婧孃的吃醋,卻是也明白現在絕對不能夠表現出來了,蕭煜就在甲板上抱住了婧娘笑著說道:“辜負了誰都是無所謂,只要能夠不辜負了自己的妻子就好了。”
婧娘瞪了蕭煜一眼,說道:“你知道就好!”
雖然心中明白蕭煜一定是不會理會那一個張姑娘的,可是想著張家的目的婧娘心中還是覺得無比的膈應,真是的,怎麼就會有如此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