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書勤想著掙扎開的,只是後面按住他的兩個大漢卻是力氣大得很,所以,他沒有掙扎開。
賭癮像是小蟲子一樣不算的在他的心上爬著咬著,讓他又痛又癢,很是難受。
董書勤猙獰著一張臉,狠狠的說道:“再給我一次機會,這一次我一定能夠回本!”
那個人穿著一身月白色的衣裳,很是優雅的樣子,和賭坊裡面的各種嘈雜格格不入,但是是不是眼中那呈現出來的暗色又似乎是讓他完全融入了這陰暗不堪的環境裡面
他看著董書勤狼狽的樣子,眼中閃過一道不屑,誰說董家的人都是想董書凱那樣君子如玉的?
他淡聲說道:“我說過,董公子只要能夠拿出來五萬五千兩銀子,什麼都好說,要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董書勤仍然不甘心,說道:“我知道,只要再讓我賭上一次,這一次我肯定能夠回本,到時候我給你六萬兩銀子!”
那人呵呵一笑,說道:“既然你沒有能力,我們就要用一些強制措施了,到時候若是有得罪你的地方,董公子不要介意。”
明明這個人說話的語氣很是淡然,但是董書勤愣是從裡面聽出來了一種陰森森的冷意,挾持住自己的兩個大漢面無表情,董書勤也是更加的慌亂起來了,他說道:“你,你要做什麼,我,我告訴你,我的三叔父可是舉人,你要對我做了什麼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呵呵,一個舉人而已,我還不放在眼中。”那人眼中帶著冰冷的涼意,他一生,最討厭的就是被人威脅他了,原本他還想著多和董書勤說上幾句話,讓他晚一點承受苦頭的,但是現在看來顯然是沒有了這樣的必要了。
那人冷冷的說道:“剁下來他的三個手指加上他的欠條,送到董家二房!”
“不,不要,你不能夠這樣做!我不賭了,我走,我就走,我不賭了!”董書慶心中徹底的慌亂起來了,他不要被剁掉手指!
“欠下來的銀子還有還清,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嗎?真的以為自己有多大的面子不成!剁!”那人面無表情的說道,看著董書勤一臉慫樣,眼中一點同情都沒有。
掙扎是無濟於事的,總而言之,最終董書勤的三根手指還是被剁下來了,然後包裹在他的欠條裡面送到了董家二房。
一大早,董家二房起來了,現在還是過年的事情包子鋪上面的事情不用操心,這個時候誰家裡面都是油水足足的,誰還想著過來買包子呢?這生意要到正月十五之後才開始做起來。
小黃氏也是起來了,臉上帶著疲累,昨兒董書勤沒有回來,但是她卻是一點都沒有在意,董書勤,他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反正對於他的期待她一點都沒有了。
昨兒晚上突然之間自己的文哥兒開始大哭大鬧,自己怎麼哄都是哄不好,一直到了。凌晨的時候文哥兒才重新睡著了,她這才有機會睡上一個時辰,但是到了時候了還是要起來了,省的自己的婆婆說自己什麼。
黃氏煮好了豆漿放在了桌子上面,耷拉著臉說道:“作為晚上文哥兒哭什麼,還有書勤是不是有沒有回來,你可是知道他去了哪裡?”
小黃氏一點都不再在意黃氏的臉上,她現在能夠做到也不過就是給自己一個臉色而已,別的什麼她都不敢做。
小黃氏自己給自己盛了一碗豆漿,喝了一口,說道:“文哥兒昨兒晚上大概是被什麼東西衝撞了吧!今天上一炷香然後給文哥兒收收魂兒,至於他,我哪裡知道他去了哪裡?他什麼時候和我說過呢!”
看著小黃氏一臉不在意的樣子,黃氏心中覺得憋屈,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他畢竟是你的丈夫,你連自己的丈夫都伺候不好,你還能夠做什麼!”
小黃氏也不在意黃氏的指責,自顧自的吃過了早飯,然後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裡面,文哥兒昨兒晚上哭的那樣厲害,現在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樣了,她還是有些不放心,所以想著回去看看,順便睡一睡回籠覺,反正今兒也是沒有什麼事情。
看著小黃氏離開,黃氏氣了一個倒仰,對董家海說道:“你看看,她這是什麼態度,越來也不把我這個當婆婆的放在眼裡面了!”
其實對於當初自己兒子娶了小黃氏這樣的媳婦董家海是不滿意的,但是那和黃氏執意獨行,他也就不管了,現在反而是開始責怪起來了,董家海也是懶得管。
自己的二兒子還能夠去哪裡,不過就是那些為地方而已,反正早晚是能夠回來的。
董家海吃過了早飯,說道:“嗯。”
只是淡淡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