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酒樓,滿是嘈雜的聲音中談論的最多的就是今年的春闈了,畢竟已經是到了三月份了,離著春闈也不過是隻有幾天的光景了。
這些天,京城裡面的客棧可謂是人滿為患,來的人越來越多,到最後那些晚來的學子沒有辦法了,之後住在了寺廟或者是租了京城的一些空房子住了。
而每隔三年的這個時候,京城裡面談論最多的就是這些學子們了,談論的無非就是誰可能成為狀元,甚至那賭場裡面還會為了這個來開賭。
此時的酒樓正是正中午的時候,人最多,也是最為熱鬧。
“我覺得啊,今年禮部尚書家裡面的公子中狀元的可能性做大,說起來他七歲的時候就已經能夠作詩了,今年十七歲就參加春闈,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我倒是覺得是那山東州的董書凱最有可能,董書凱的中了頭名解元的那一盤文章就連禮部尚書都是讚歎不已呢!”
“我不見的會是這樣,那江南的解元謝志峰可是深得今年的主考官蕭國舅的看中呢!”
“得到了主考官的青眼又能夠怎麼樣,最終定下來誰是狀元,誰是榜眼的還不是皇上!”
酒樓裡面這樣的議論到處都是,甚至兩個人若是一件不一致的話都能夠掙得面紅耳赤的。
坐在窗邊的寧娘實在是不能夠理解他們怎麼會這樣做,明明這些事情和他們沒有什麼關係啊?難不成這就是偶像的力量?
那自己這個大堂哥可不是很厲害,居然來到京城不過五六個月,就已經能夠吸引來大批粉絲了?
“想什麼呢?這麼認真?”坐在寧娘對面的是端王,今天的端王也不知道抽了什麼風了,突然說是要微服出訪,興致勃勃的避開了所有人的耳目,就帶著女扮男裝的她出來了。
端王想要這樣玩,她自然奉陪,說起來,寧娘還是比較高興的,自己這是進入京城之後第一次楚夢,雖然說因為端王的原因她不能夠隨意的逛街,但是能夠出去透透氣也好,她覺得自己再在端王的書房那一方小天地裡面真的會全身發黴的。
“沒有,什麼都沒有想。”寧娘說道,她能夠把自己心中那傻傻又無聊的吐糟說出來嗎?寧娘覺得自己在大老闆面前自己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所以自然是不能夠說出來的。
端王不置可否,說道:“這一次看著倒是很多人都是覺得你這個大堂哥會不錯,你覺得呢?”
寧娘低下頭,說道:“奴婢不知道。”
“你現在可是男裝,不能夠稱呼奴婢了。而且,你若是奴婢又怎麼能夠和我坐在一個桌子上面呢?”端王笑眯眯的說道,“我覺得你大堂哥不可能中狀元的,但是三甲開始有可能的,我們兩個打賭如何,榜樣和探花你先選。”
寧娘實在是不知道端王為什麼會心情這樣好,或者是說在蕭國舅成為了這一次春闈的主考官之後端王的心情就一直很是不錯。
寧娘想了一笑,覺得董書凱長得不錯,就說道:“探花。”他們不都是說探花給長得不錯的那個人嗎?董書凱,雖然腹黑,卻是也可以用君子如玉這個詞來形容的。
對於端王來說這不過是他打發時間的,所以就說道:“好,那我就說他會中榜眼吧!現在說一說賭注吧!”
寧娘真的很想說我整個都是你的,我有的你跟看不上,你說賭注應該是什麼,說實話,寧娘還真的是有些為難的。
端王笑著說道:“你若是想不到的話,就我來定吧!”
寧娘可有可無的點點頭,反正她是身無分文的,他愛說什麼就什麼吧!
端王看著寧孃的樣子,眼中閃過笑意,說道:“若是你輸了,就給我做一身衣裳吧!贏了的話,我就送你一件禮物如何?”
如何,自然不如何!這個端王不是有很多事情需要做嗎?怎麼這樣無聊!做衣服,從小到大,她連荷包做的都是三不像,他以為自己是婧娘不成,說是做衣裳就是隨手拈來。
做衣裳這件事情對於自己來說實在是挑戰太大了!
“怎麼,你可是不願意?”端王說道,只覺得心情更好了,他可是從來沒有見過她做針線呢!想必是不怎麼樣的,是的,他就是故意為難。
寧娘咬咬牙,有一種想要給端王一拳頭的衝動,當然,她不敢,所以,她帶著一些祈求說道:“我針線拿不出手來,能不能夠換一個。”
端王嘴角帶笑,說道:“這可是你說什麼都行的,怎麼現在反悔了?”
“反悔了,要不然我輸了我給你做一頓飯怎麼樣?”寧娘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