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娘微微挑眉,看向畫春,說道:“說說看,你做了什麼?”
畫春笑著說道:“奴婢可不敢一個人把功勞全部都佔,這件事情可不僅僅是女婢參與的,還有描夏和玳瑁?”
婧娘一想就知道畫春的意思:“嗯,自古以來後宅裡面最容易做手腳的地方就是廚房了,想必,那個焦芸兒一直會牢牢的把握住的,你做的很好,這件事情你也應該是明白了我是怎麼想的了,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畫春就說道:“奴婢也不過就是誤打誤撞而已,現在總算是能夠把事情做成了,奴婢也就放心了!”
婧娘說道:“其實也要看看她到底會不會這樣做了,我是給過她機會的,她若是不好好把握的話,就怪罪不了我的頭上了!”
無論什麼時候,婧娘都是覺得對付一個人是一件很是陰私的事情,也是傷損福氣的事情,所以婧娘從來都是會做事留有餘地,可是,這樣的事情卻是讓婧娘知道了,他不能公路有任何的餘地,要不然最終遭殃的就會是她了!
其實,她真的是想著給焦芸兒機會的,所以她只是隱晦的做了一些事情,要是焦芸兒心中沒有什麼想法的話,自然就會出什麼事情,到時候她自然就有其他的打算,起碼能夠讓焦芸兒完整無缺,可是現在看來顯然焦芸兒從來都沒有準備不做什麼了!
婧娘不是那種糊塗的人,所以既然焦芸兒已經是打算欺負到她的頭上來了,她又怎麼會還想著手下留情呢?
畫春說道:“奴婢看著,其實她從來都沒有不做什麼,相反,不知道蕭大夫人和她說了什麼,現在她覺得太太您擁有的都是搶了她的,所以恐怕是她現在還是恨著太太呢!”
婧娘嘆了一口氣,冷笑道:“痴想妄想罷了,說起來這樣的人我還真的是不願意對付的,只是想想著能夠吧京城裡面的蕭大夫人搭在裡面才會費心做這些事情而已,我也是不耐煩這些的,我就看著就好了!”
畫春笑道:“太太現在懷有身孕自然是不適合多想什麼的,這樣對肚子裡面的小少爺也是不好的,太太只管安安心心的看著事情的發展就是了!”
描夏進來了,手中端著一碗紅棗豬肝湯,說起來並不是很好喝,可是素萍卻是說婧娘看起來有些氣血不足,應該多喝一點豬肝湯,所以這幾天廚房裡面都是會準備著豬肝的。
婧娘接過來湯喝了下去,臉色沒有什麼變化,雖然她在吃喝上面有些講究,但是卻是能夠明白輕重知道做什麼事情能夠對肚子裡面的孩子好的,但凡是對孩子好的婧娘都會毫不猶豫的去做的!
描夏笑著說道:“奴婢過來的時候那焦小姐已經是和玳瑁說上話了,想必以後會慢慢的和玳瑁熟悉的,只是陳婆子那裡是不是要去說一些什麼?”雖然婧娘身邊的丫鬟都是看不上這個名不正言不順的焦芸兒,可是卻是有著一定的素質的,所以都是稱呼焦芸兒為“焦小姐”。
婧娘拿了一塊松仁糖含在口中,說道:“我們不用說,玳瑁自然是會說的。”
描夏想了一下,顯然對於玳瑁的印象還是很不錯的,就說道:“是啊,這丫頭雖然平時話不是很多,但是做事卻是牢靠的!”
畫春也是說道:“說起來,過來的這幾個丫鬟都是明白事理的,想必是在家裡賣弄的時候也是耳濡目染了一些什麼,這就是家生子啊!”
畢竟,像玲瓏那樣自視甚高的還真的是很好的,家生子意味著是一個家族裡面的底蘊,不是所有的家族裡面都是有家生子的,就比如婧娘身邊的春夏秋冬四個丫鬟不是家生子,能夠做的現在這樣好,也是因為婧孃的刻意引導。
婧娘就說道:“嗯,她們我平時見到的不多,可是想必都是心中有成算的,你們好好的帶帶她們就是了,今年春天的衣裳已經是裁剪完了,可是到了五月份的時候就是要熱了,想必夏天的衣裳也是要開始做了吧!”
畫春最是清楚不過這些東西了,就說道:“是到了開始做的時候了,可是還沒有開始,往年都是要到了立夏才開始了,現在離著立夏還有五六天的時間呢!”
“嗯,我知道了,等著下午的時候就讓針線房的管事婆子過來吧,我有話和她說。”婧娘說道,這不是一時之間想到了,是婧娘真的是有了什麼想法所以才會這樣說的。
畫春說道:“是,奴婢過會兒就過去說一聲?”
“對了,繪秋和寫冬兩個最近在做什麼呢?怎麼沒有見到?”婧娘突然想起來了繪秋和寫冬,早上的時候會求和寫冬會過來伺候她穿衣裳,但是之後就是不見了她們兩個人了,所以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