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因為圓寂法師在這裡的名頭太大了,所以等著婧娘過來的時候,都是問起來的婧娘圓寂法師叫她過去有什麼事情。
糧草的事情是無論如何都是不能夠說出來的,這一點婧娘自然明白,可是也是在回到要是隨意的搪塞想必是兩個精明的人都是不會相信的。
於是,婧娘笑著說道:“我們那裡有一個聖公廟,那裡的前主持和圓寂法師是師兄弟,所以,圓寂法師才會加我過去的!”
的確,圓寂法師也是和她說起來了這件事情,婧娘並不能夠算是說謊,所以朱氏和卓夫人師兄相信了。
朱氏說道:“說起來,這也算得上是緣分了,蕭夫人,你一看就是那種有福氣的人!”
語氣裡面還是帶著羨慕,婧娘淡淡一笑,不予理會。
卓夫人明白婧娘雖然是解釋了,可是卻是沒有將圓寂法師說了什麼和她們說的的,按時這也算是人之常情,畢竟再怎麼說這都是婧孃的陰私。
卓夫人就笑道:“時候不早了,也是到了用齋飯的時候了,蔣夫人,我可是記得你說要請客的!”
話是用開玩笑的語氣說出來的,朱氏也是笑著說道:“這是自然,你們想要吃什麼只管點就是了!”在葫蘆廟吃上一頓齋飯再怎麼說也是不會超過二兩銀子,朱氏自然是不會怎麼介意的。
婧娘笑著道謝:“我不知道這裡的飯菜到底是什麼比較好吃,就不點了,有一句話家叫做客隨主便,蔣夫人請客,就是主,蔣夫人隨意就是了!”
卓夫人也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更不是刻薄,所以就說道:“是啊,可不是客隨主便,我們吃什麼都好。”
朱氏也不矯情,直接點了七八樣還有兩道湯,她雖然是有些勢利,但是卻是也是會來事的,所以在這一方面自然也是不會小氣的。
葫蘆廟的齋菜並不算是多麼的好吃,但是也是能下嚥的,所以一頓飯也是吃的也是和諧。
吃過飯菜之後,婧娘本來是打算離開的,她想著家裡面的蕭煜,還有糧草的事情,所以準備快一點回去。
可是準備回去的時候卻是遇到了梅氏和焦芸兒。
梅氏打量著婧娘今兒的穿著,因為是上香,並不是多麼的華麗,可是身上的衣裳料子卻是雲錦的,淡藍色,而且還是蘇繡,梅氏曾經在蘇州生活過一段時間,自然能夠認得出來婧娘身上的衣裳是頂尖的蘇繡,還有婧娘頭上的玉簪也是出自名家,那水仙花雕刻的連紋路都是能夠看得出來。
梅氏眼中一閃而過了一道嫉妒,明明她的丈夫不過就是一個千戶而已,她怎麼能夠打扮的這樣好!生活的這樣優渥!
“蕭夫人今兒身上的衣裳的繡技是在正宗的蘇繡吧!”梅氏說道,語氣裡面的酸氣任誰都是能夠聽得出來。
婧娘微微一頓,倒是沒有想到梅氏會出來這樣的話,這一身衣裳是她下江南的時候做的衣裳,因為回來之後就是懷孕了,所以一直都是沒有穿。
本來這一次過來的匆忙,那些沒有帶那些下江南的時候做的衣裳的,但是這一次家裡面寫信送東西的時候畫春卻是將這些衣裳都是送過來了,婧娘自然也是穿了。
婧娘淡淡一笑,說道:“嗯,是蘇繡!”
這一方面的事情婧娘是不願意多說的,畢竟她們不算是什麼好友,而且梅氏還對她有些敵意在裡面。
可是,梅氏卻是沒有的暗算放過她的,捂著帕子一笑,說道:“不知道蕭夫人這一身衣裳是在哪裡做的,我看著那一家的繡樓一手蘇繡實在是好,等著我也去做!”
婧娘說道:“我也忘了呢!只是穿著就是了!”
梅氏眼珠子一轉,說道:“莫非是蕭夫人看不起我,要不然怎麼會不告訴我呢?”
婧娘臉上的笑容淡了一些,說道:“李夫人這是什麼意思,我和李夫人無冤無仇,又怎麼會針對李夫人呢?”
聽著婧娘這樣說,梅氏臉上變了顏色,說道:“哼,我看著蕭夫人可是從來都是對我好像有些意見呢!”
朱氏一直都是看不起梅氏,聞言,就說道:“這些,我倒是沒有看得出來呢!只是,上一次的宴會李夫人卻是針對蕭夫人呢!倒是沒有看得出來蕭夫人毒李夫人有什麼不妥,莫非是李夫人還是得暗算為難蕭夫人不成?”
婧娘看了梅氏一眼,又看了一眼站在梅氏身後的焦芸兒,然後也就不再理會,對朱氏還有卓夫人說道:“我們走吧!”
朱氏和卓夫人兩個人的丈夫都是有本事的,就算是李將軍的品級比他們高也是沒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