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說道:“你在外面的時候小心一點。”
蕭煜離開之後,婧娘就叫了描夏和繪秋進來,單單只是靠著她一個人自然是做不了什麼事情的,所以這件事情還是需要繪秋和描夏過來幫忙的。
婧娘說道:“我要寫信,還有有些事情要和你們說,知道了之後不要驚訝,讓你們組喲什麼是事情的話也不用慌亂了手腳。”
這樣說著繪秋和描夏心中就是已經有些忐忑了,想著今兒的異常,其實他們就是知道應該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描夏和繪秋對視了一眼,平靜的心中的慌亂,兩個人就開始做準備了。
因為心中已經是有了想法,所以婧娘寫起來了時候就很是容易了,婧娘儘量用精簡的語言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然後著重強調的就是凌二的危險,所以一定要有人快一點去寧波,她和蕭煜困在了蘇州。
寫完了之後婧娘對描夏和繪秋將事情說了一遍,然後說道:“想必現在我和老爺還有我們身邊的人都是已經被盯住了,所以不能夠輕舉妄動,可是這並不代表我們就真的是什麼事情都不能夠做了,我記得每天下午的時候都會有一個婆子過來送菜,那個時候你們兩個人其中一個人偽裝打扮一下,然後跟著那個婆子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我會給你們信物和地址,你們送過去之後就不要在回來了。”
她們兩個人從來都沒有想過事情居然已經是嚴峻到了這樣的程度,她們也是明白老爺和太太一定是沒有其他的辦法了所以才會這樣做的,所以她們都沒有猶豫。
繪秋說道:“太太,讓奴婢過去吧!奴婢在太太的身邊不如描夏姐姐得用,描夏姐姐為太太做的事情更多,所以描夏姐姐要留在太太的身邊。”
誰都知道若是出去的話就意味著會有危險的,但是繪秋還是想著自己出去,描夏則是說道:“太太,奴婢比繪秋大,自然是要奴婢出去才是。”
婧娘說道:“讓繪秋過去吧,過會兒見機行事,要是危險的話就快一點回來。”描夏雖然畢竟繪秋大,但是卻是沒有繪秋的機靈,所以這件事情最終婧娘還是交給了繪秋去做,相信繪秋更懂得什麼是隨機應變。
婧娘把地址和繪秋說了,然後又把信物和信放在了荷包裡面,和繪秋說道:“過去之後不用說什麼,只要這荷包交給他們,他們就是明白了,然後你就留在那裡,等著事情過去了你再回來。”
繪秋接過來了婧娘給的荷包,鄭重的貼身放著,然後說道:“太太放心吧!奴婢還想著在太太的身邊伺候太太呢!”
這句話說出來讓婧娘有了一種想哭的衝動,這些人在自己的身邊其實自己早就已經是和她們有了感情了,這一次要不是事情實在是迫不得已,婧娘也不會這樣做的,只是,實在是身邊沒有其他的人。
婧娘穩定好了自己的情緒,笑著說道:“是啊,我還要等著你梳頭呢!她們都沒有你的梳的好。描夏,拿二百兩銀子給繪秋。”
傍晚的時候繪秋跟著送菜的婆子離開了,雖然有人在監視著這個園林裡面的主人的一舉一動,她們也是清楚每一天都會有一個婆子帶著她們家裡面的孫女過來送菜的,所以並沒有放在心上,於是,繪秋就代替這個婆子的孫女跟著這個婆子離開了。
對外,就是素萍,珍珠還有珊瑚都是不知道的,更何況是園林裡面的其他人,所以這件事情就是這樣過去了,只是描夏過來問婧娘:“太太,那個小姑娘安置在哪裡?”
婧娘說道:“就和你一個屋子吧!你多多照顧著,不要讓她出了你的屋子,若是有人聞起來,就說繪秋生病了正在休養。”
這個藉口並不能夠算是高明,起碼婧娘知道她身邊的人是不能夠忽悠過去的,可是對付外面的人卻是已經足夠了,婧娘相信他們一定不會想到送信這樣重要的事情居然會讓一個丫鬟去做,更加不會注意到的就是婧娘身邊的丫鬟。
晚上蕭煜回來的時候婧娘把事情和蕭煜說了:“雖然辦法並不能夠算得上高明,可是到底他們不會注意到我身邊的丫鬟,那個婆子也是每天都是會帶著她的孫女過來的,而且她的孫女和繪秋看著個子和胖瘦都是差不多的,所以很是順利的就離開了。”
蕭煜知道這是最為妥帖的辦法了,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了,只是先不要讓她回來了,那個地方很是安全。”
婧娘說道:“我已經是在囑咐過了,知道恐怕是過一段時間我們這裡就算是進進出出也是困難了,自然還是不要節外生枝了才是,對了,你去見蘇州知府,最終怎麼樣了?”
蕭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