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了,我也不會問什麼的,只是,我想著我還是要多在西北停留一段時間才是,我想看著你!”
蕭煜笑道:“就算是等著我的傷好了,我也是不會讓你立刻離開的,你來的時候又凌二,所以一路上沒有遇到什麼事情,可是因為打仗,西北這一路上並不是很安全,我真的怕你一個人離開會有什麼閃失,所以就算是要離開,也是要等和凌二回來之後的!”
婧娘倒是沒有想到這些,就說道:“我沒有想這麼多,就是想著要多多陪陪你而已,其實,我也想孩子了,但是還是想著留在這裡長一點時間,具體的什麼時候走,到時候離開的事情再說就是了!”
只是兩個人就不在說離開的話題了,這樣的話題總是會讓兩個人有些沉重的感覺,兩個人心照不宣的改變了話題!
梅氏等著所有的人都離開了之後,氣得狠狠的摔了一套茶具,那一套茶具是景德鎮裡面的東西,自然是珍貴無比,她一向喜歡奢華,自然是什麼都是會弄得很是奢華的。
她擁有的這些東西的確在西北都是獨一份的,也真的有很多人都是羨慕她的,這些一直都是她引以為傲的地方,畢竟可是不會有人像她這樣有銀子的,在西北。
她一直都是以為她有一定的優越感的,可是這樣的優越感在婧孃的面前卻是消失的無影無蹤,那個時候,她聽到焦芸兒說起來蕭煜給婧孃的那些西域的各種各樣的稀罕東西就是羨慕嫉妒的不得了,只是,那個時候婧娘畢竟只是在碑廓鎮,她並沒有覺得什麼。
一直到昨天的時候她知道了婧娘來到了西北,儘管之前沒有見過婧娘,可是透過焦芸兒的描述她已經是把婧娘當做了她的假想敵,她想無論如何,一定都不能夠讓婧娘好過才是!
所以,她給婧娘送過去了宴會的帖子,是想著在宴會的時候要好好的羞辱一番婧娘,讓婧娘明白在西北只有討好了她,才能夠好過。
只是,婧娘在宴會上面的優雅從容的一舉一動,還有那毫不留情的反擊卻是讓她的計劃完全的不能夠實施了,最為重要的是,她努力了那麼久,也不過就是讓西北的那些人羨慕她而已,其他的並沒有什麼,但是婧娘只是因為董舉人的身份就是輕易的得到了這些。
那些夫人們都是在討好婧娘,這一點讓她覺得很是不舒服。
梅氏從來都是一個很是小氣的人,從來都是見不得別人比她好的,所以一個婧娘讓她覺得很是不舒服,自然也就不再想著讓婧娘好過!
梅氏回過神來之後,心中愈發的恨起來了婧娘,想著一定要讓婧娘身敗名裂才能夠解了她心中的一口氣,只是到底是應該怎麼做卻是要好好的圖謀一下的,這些她一點都不著急!
梅氏淡漠的看了一眼那地上四分五裂的茶具,淡淡的說道:“將這些東西都收拾了吧!去看看庫房裡面還有什麼合適的,拿過來一套!”
其實,不過就是一套茶具而已,對於她來說不過就是提高她身份的東西,毀了,就毀了,還有其他的,她一點都不在乎。
丫鬟戰戰兢兢的應是,生怕一不小心會招惹了這位夫人,其實,跟得越久,她越是害怕自己的夫人。
梅氏身邊的梅嬤嬤進來了,說道:“夫人,焦氏過來了,可是讓她進來?”
想一想自己的這個表妹一臉愚蠢的樣子,梅氏其實一點都是看不起這個表妹的,只是想著還是有些用處,所以就一直容忍著而已,只是現在她的心情不是很好。
梅氏淡淡的說道:“就說我現在有事,讓她離開吧,我現在不想見到她!”
梅嬤嬤似乎是早就知道這樣的答案,說道:“奴婢這就讓人去做!”也是一副並沒有將梅氏看在眼中的意思。
梅氏接著說道:“我看著那個董氏很是不順眼,你看看可是有什麼辦法能夠讓董氏身敗名裂?”
梅嬤嬤很是不贊同的說道:“夫人,蕭夫人根本就威脅不到你,何必呢!”
梅氏冷冷的說道:“就憑著她今天那樣的做派就是已經威脅到我了,西北這些,他們那些人能夠恭維的只能夠是我,所以站在那個女人的身邊又算得上什麼呢?那個女人這樣就是威脅到我了,所以,我一定不糊讓那個女人好過!”
梅嬤嬤知道梅氏的性子,說白了就是看不對別人比她好而已,只是,因為一直都是說順風順水的活著,沒有遇到過什麼,所以一直沒有表現出來在這些,可是現在卻是因為婧娘讓她心中這些隱晦的事情都是暴露出來了。
直覺的讓梅嬤嬤心中覺得這樣很是不妥當,只是,勸說的話卻是沒有說